人的。

一旦他娶了別人,就不可能再和秦淮茹有任何瓜葛。

不和秦淮茹一起捆綁在這個院子裡,以後他的養老大計也就徹底落空了。

原本他還以為經過易大媽骨灰的事情,他和何雨柱能稍稍修復一下關係。

養老計劃又有著落了,可現在何雨柱結婚了,以後就徹底沒希望了。

何雨柱不客氣地道:“就算是大事,也是我的大事,好像和你,還有你們都沒關 系吧。”

易忠海見何雨柱的態度這麼不友好,被噎得愣了半天。

眾人聽著他這話,也明白何雨柱有氣。

新婚之夜,大傢伙竟然從被窩裡爬出來看他笑話,過來攪局。

換誰,誰能不氣。

更何況大家還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此時大家的心情如同打翻了醬料桶子,五味雜陳。

閻傅貴走上前問:“柱子,還真成了?好小子,你這厲害啊,玩了個瞞天過海 啊。287”

何雨柱冷哼:“閻大爺,不玩不行啊,有人特麼算計我呀。”

劉海中一看這情形不對,立馬趁亂開溜。

何雨柱一眼就瞄到了開溜的劉海中。

他已經把他的從一大爺位置上扒下來,對他的打擊已經夠大了。

況且劉海中不是始作俑者,他也就沒有再得理不饒人。

何雨柱低頭看著仍然被他踩在腳底下的許大茂,他已經腫得五官都分不清了。

“給我起來。”

何雨柱直接左手拎起許大茂,右手拎起付力,拖這麻袋似地把兩人給拖了起 來。

“柱子,你這是要拖著他們兩個上哪啊?”易忠海開口問。

“還能去哪,上派出所報案去唄。”何雨柱淡定地說。

聽到這個,在場地眾人面色陡然一變,談公安色變。

許大茂更是嚇得不斷地掙扎,至於付力就更別說了,整個人都抖如篩糠。

“柱子,得繞人處且饒人啊,大家都是鄰居,沒必要把事情鬧這麼大吧。”易忠 海阻攔。

“你可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何雨柱略停頓了下,把掙扎著的許大茂抓緊:“易大爺,是他們先把事情鬧大 的,這可怪不了我。”

許大茂見何雨柱鐵了心的要去報警,已經成了豬頭的臉上都是恐懼之色。

他吞了口血水,哀求地看向易忠海,咬牙:“易大爺,幫幫我,我真錯了,什麼 代價我都出。”

易忠海皺著眉頭,沉聲道:“這樣吧,讓許大茂和科長給你道歉,給你賠錢,這 件事就到此為止,大事化小怎麼樣?”

許大茂和付力一聽這個方案,豬頭一樣的腦袋點得和搗蒜似的。

只要不送他們去派出所,賠錢道歉,他們太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