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都可崇拜放映員了。”

秦京茹聽到這裡,眼睛放光,心裡湧現出一股崇拜。

這就像後世,大家對於某種職業的一種崇拜感,對於從事這個職業的人,自然 也帶著好感。

秦淮茹見著堂妹一臉迷妹,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無語了,這個堂妹聽話能不能 聽重點。

她連忙道:“京茹,姐真的是為你的好的,這個許大茂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且他肯定看不上你的,你就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秦淮茹撮合易忠海和堂妹就是想再吊一吊易忠海,以後在院裡多門親戚,多個 照應。

易忠海聲望雖然敗掉一點,但是底子還是在的。

如果能攀上親戚,院裡的人,對她們家的態度也多少會有改觀。

更別說,易忠海好面子,多少也得接濟她們家。

“哼,姐,你就是小瞧人。”

“我在鄉下,那可是十里八聞名了的,算最漂亮的,很多事可不一定。”

秦京茹不服氣地反駁,繫好褲帶,直接就先回了院裡。

“哎,你這丫頭……”秦淮茹追在她身後,鬱悶不已。

秦京茹絕對不能搭上許大茂,堂妹吃點虧,嫁給易忠海沒什麼大不了的,最主 要不能讓她們家再少一個靠山。

剛回到大院,就看到易忠海端這一大盆的菜在洗,盆裡居然足足有一斤的肉, 還有一隻雞。

“這易大爺還是挺有錢的,居然這麼大手筆,買這麼多菜。”

秦京茹回到院裡之後,看到易忠海盆子裡的菜,在心裡想著。

她原本略微有些動搖的心,又稍稍安定了一下。

“易大爺,您買這麼多菜啊。”秦淮茹樂呵呵地說。

“京茹好不容不易上來一趟,待會就在你家吃午飯,也讓孩子們開開葷。”易忠 海感覺和秦京茹了的好事將近了,得好好表現一下。

“行啊,剛好京茹帶了辣椒和蒜包下來,我去掰點。”秦淮茹這就拉著堂妹進了

屋裡。

她拿了幾個蒜瓣在桌上剝著,心裡美滋滋的,攀上易大爺這門親戚,以後家裡 的伙食肯定能得到很大的改善。

“對了,這多半天了,怎麼沒看到棒梗奶奶?”秦京茹百無聊賴地問。

賈張氏因為棒梗偷吃骨灰,搞封建迷信被拘留十五天,這種不光彩的事情,她 肯定不可能告訴秦京茹的。

秦京茹突然問起來,她面露尷尬,目光躲閃:“老太婆的事,沒什麼好說的。”

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秦京茹暗自想著,堂姐的婆婆她是知道的,就不是什麼好人。

接著,秦淮茹認真的剝蒜,秦京茹懶得做事,逗弄了一下小當和槐花。

她就在門口四處晃盪,沒事扯著院中的大樹葉玩。

“哎,京茹妹子。”

秦京茹抬眼,看到許大茂正在對著她招手。

許大茂趁著秦京茹落單,找到這個機會和秦京茹私聊。

她猶豫地看了眼易忠海的背影,最後還是悄悄跟著許大茂來到了大院外。

“你喊我什麼事?”秦京茹皺起眉頭。

“京茹妹子,你真的打算嫁給那個棺材都蓋半拉子的老頭啊?”許大茂問。

“關你什麼事啊?”秦京茹撇了撇嘴。

“唉,妹子,你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要不是看你長這樣,嫁給老頭 子可惜了,隨便換個人,哥哥我都懶得管。”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

“我長哪樣啊?”

“長得標誌,水靈樣啊。”許大茂花言巧語地回答。

他能說會道,還會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