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和她婆婆在易大爺髮妻死後,經常隨意出入易大爺家裡,幫著洗衣物,收 拾屋子,你說哦他們之間是清白正經~的,你信嗎?”
“我這人一向正直,不喜歡在別人背後說壞話,只是說的事實,你要不信,去打 聽打聽,這些事在院裡一打聽一個準。”
秦京茹聽完許大茂的話,心裡徹底動搖了。
她沒想到,棒梗竟然偷吃了易大媽的骨灰,更沒想到賈張氏原來是被抓去派出 所了。
而易忠海也沒想象中的那麼幹淨,居然半夜送面,被堵在屋頂上。
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甚至還懷疑,那天的藥酒,是不是秦淮茹故意設的局。
秦淮茹居然把餅頭介紹給她,她氣得捏緊了小拳頭。
想著她怒道:“你說的有道理,易忠海這人不該嫁。”
許大茂三寸不爛之舌半真半假地一頓忽悠,秦京茹已經上道了。
他心裡樂開了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差點笑出聲來。
這種農村姑娘最好騙了。
秦京茹不知道許大茂想玩她的心思,眼巴巴地看向許大茂。
她試探地說:“可我姐說了,像我這樣的農村姑娘,在城裡是沒人要的。” “你這種條件的男人根本看不上,只配嫁給易忠海這種喪偶的老頭子。”
許大茂一眼就識破了秦京茹的想法,他笑得像個老狐狸:
“那都是你姐騙你的,就算城裡,能有幾個姑娘長得像你這樣標誌?”
“像我這樣條件好的,都不指著另一半賺錢,只要能把家裡照料好,在家裡賞心
悅目就成了。”
秦京茹聽得心花怒放,她能聽出來,許大茂是對她有意思的,也許可以和他發 展發展。
不就是一血沒了嗎,聽村裡老嬤嬤說,以前有人用鴿子血充數。
為了將來的幸福,也不是不能搏一搏,無論是何雨柱,還是易忠海能和許大茂 這種文化人相提並論嗎?
何雨柱是一個廚子,易忠海是個乾死功夫的,而放映員可高階多了。
她想了想,下定決心道:“那我現在就進去和我姐還有易大爺說清楚。”
許大茂哪能就這樣讓她回去,到時候幾個人一對質,他忽悠秦京茹的那些話不 就露餡了嗎?還怎麼泡妞。
他急忙攔住秦京茹:“你就別回去了,到時候你姐又數落你,而且再見到易大爺 不也尷尬嘛。”
秦京茹想也是,可她囊中羞澀,回家的路費都沒有,為難地道:“我身上也沒帶 個路費,走不了。”
許大茂哪能讓她回去,於是拍拍胸脯保證:“這事好辦,不就一點路費,哥哥給 你包了。”
“這大中午的,你也沒吃飯,我先帶你去頓烤鴨,再上百貨商場挑身衣服,然後 送你回家。”
他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弧度,缺錢又沒見識的姑娘最好辦,可以好好發 揮, 一舉拿下。
秦京茹就差高興地跳起來了,上次的五十塊她花完了還沒過癮,早就饞全聚德 的烤鴨了,可惜一隻太貴要八塊錢,趕上天價了。
能吃上烤鴨,還有新衣服穿,她很心動。
不過秦京茹還是客氣了一下:“可是,咱們不沾親不帶故的,我花你錢不太合適
吧 。 ”
許大茂一看秦京茹這樣,就知道她不過是故作矜持。
他得意洋洋,拍著胸脯說:“這點錢算什麼,對我來說不算事。我每個月都會下 鄉放電影,去一趟相當於我半個月工資,你算算,我能差這點?”
“這麼多!”
秦京茹瞪大了眼睛,無比震驚,沒想到她運氣這麼好,還能釣到一個這麼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