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了,老糊塗了?”

“秦淮茹一家的事關你屁事,你既不是院裡的一大爺,又不是她什麼人,在這和 我比比啥?”

何雨柱一點面子也不給易忠海,冷笑一聲:“對了,我忘了,你們有半夜送棒子 面的交情。”

哈哈哈!

“易大媽還沒走,只是昏迷,這老易就閒不住了,要管寡婦家的事。”

“這交情可不淺吶!”

何雨柱話音一落,人群中立即爆發一陣狂笑。

易忠海氣的老臉通紅:857“何雨柱,就算你現在是食堂主任,但怎麼說也算是 晚輩,竟敢跟我這麼說話!”

何雨柱挑眉:“你為老不尊,還跟我談什麼長輩。”

易忠海氣得咬牙切齒:“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他又把目光看向劉海中:“你現在是一大爺,你總得主持公道吧!”

要是平時,劉海中早就站出來耍耍一大爺的派頭了,可現在什麼情況啊,何雨 柱是食堂主任了,他哪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

但現在被易忠海點名,他也只能站出來了。

“咳,是這樣,我認為呢,何主任說的有道理,棒梗不偷魚湯就不會中毒,不會 中毒就不會灌糞,這一切的起因就是因為棒梗偷魚湯。”

“劉海中,你個馬屁精,何雨柱明明就是蓄意下毒!”

賈張氏忍不住了,吐出一口糞水,大罵。

“張小花,你可不要胡說,那魚湯是我乖孫熬給我治病的,我剛喝了都好好的, 你的意思是他要下毒害我?”

聾老太太用柺杖用力敲了敲地面,叫著她的大名,瞪了一眼賈張氏。

賈張氏頓時就慫了,不敢吭聲。

眾人一陣唏噓。

原來何雨柱的魚湯是燉給老太太喝的。

那這不就擺明是棒梗不問自取,所以不明白藥性,差點毒死自己和一家子。

現在還來冤枉人家何雨柱蓄意下毒。

“這要是我家孩子,就吊起來打, 一天抽三次,不帶重樣的!”

“棒梗偷就算了, 一家子還跟著分贓,包庇,賈家祖孫三代真是蛇鼠一窩!”

“上樑不正下樑歪,這老乞婆教不出什麼好鳥。”

“十幾年來,擱四合院還是頭一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