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院子裡來了陌生人,停下手中的掃帚,仔細打量起來。只見迎面走來的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瓜子臉,杏仁眼。她帶著一副眼鏡,衣著整潔素雅。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個文化人。
冉媽來得匆忙,抬眼也看到標誌的秦淮茹,她心裡感嘆是誰家的媳婦,長得真是水靈。於是走上前笑著問道:“小嫂子,請問何雨柱是住在這個院嗎?”秦淮茹一聽是打聽何雨柱的,立馬來了精神,。
面前的女人看上去和冉秋葉極像,笑起來也有兩個梨窩。
她聯想到昨日傻柱昨天把冉秋葉帶回家,今天就來了不速之客,秦淮茹心中危機感立即上升。
這女人十有八九是冉秋葉的母親了。
原本秦淮茹就下定決心要攪黃傻柱和冉秋葉的事情,打算去學校給冉老師吹吹邪風的。既然她媽媽送上門來,那正好省事了。想到這裡,秦淮茹立馬換上一副熱情的模樣:
“阿姨,您是來找我們傻柱的啊!”
“他就住我隔壁,不過剛出去了。你要不先上我屋裡坐坐?”秦淮茹熱情的邀請冉媽進屋。
冉媽想著反正也是來打聽情況的,既然住得這麼近,肯定能打聽清楚。坐下來後,秦淮茹親切的給冉媽倒了被熱水。兩人互相介紹了一番,閒聊起來。
“冉老師啊,她還是我們棒梗的語文老師呢。”秦淮茹裝作驚喜地模樣,迅速和然拉近關係。有著這一層關係,冉媽對於秦淮茹的好感和信任感瞬間飆升。
冉媽想起剛才秦淮茹親熱的喊何雨柱“我們傻柱”,於是問道:“小秦,你們為什麼叫何雨柱傻柱啊?”
“咳,院裡都這麼叫,他小時候腦子一根筋,打小叫到現在呢。”賈張氏一邊納著鞋底,拉低老花鏡,搶答這個問題,在一旁助攻。他也不希望何雨柱和冉秋葉能成,否則家裡的伙食從此再沒希望變好了。
冉媽聽完賈張氏的話,眉頭微蹙,接著問:“不對呀,我聽秋葉說何雨柱知識淵博,懂得不少詩詞呢?”
賈張氏噗嗤一笑:“老妹啊,傻柱爸在他小時候就跟一個寡婦跑了,他小學都還沒畢業就跟著在廚房做小工,哪會念詩啊,念菜譜還差不多。”
冉媽心中咯噔一下,難不成真讓老頭子說中了。何雨柱真的忽悠了自家閨女?
不過冉媽也不是那種沒腦子,完全任人忽悠的主。
她試探性的開口:“不能吧,老姐姐,你不是說他一根筋嗎,總不至於忽悠人吧。”“妹子,傻柱他是一根筋,但並不是傻。”
“明眼人都知道,冉老師可是個文化人,他一個廚子算是高攀了,不吹噓一下,怎麼能成呢?”“咳,廚子也是手藝人,憑本事吃飯,只要我家冉丫頭喜歡,我們不在乎他身份貴賤,只要人靠譜就成。”
賈張氏的話正好戳中了冉媽的心窩。
她心裡越發有些急了,不過明面上卻不動神色。秦淮茹見冉媽智商線上,於是打算好好下劑猛藥。
她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柱子啊其他都好,就是心眼太實誠了,領導讓他幹啥就幹啥。”“這不讓他照看一下倉庫裡的八千斤玉米,結果全給毀了,這下恐怕工作都難保了。”八千斤玉米,全部都毀了?
冉媽感到無比的震驚,這個訊息完全出乎意料。何雨柱要是為此事負責的話,閨女豈不是要跟著受罪。
她們可是知識分子家庭,絕對不能讓寶貝女兒嫁給一個勞改犯啊。
冉媽有些急了:“你說的當真!”
“絕對比真金還真啊,不信您現在就可以去廠裡打聽一下。”秦淮茹誠懇地和冉媽對視,目光之中一片赤誠。
何雨柱轉危為安的事情,只有少數領導和廚房的人知情,暫時大部分廠裡的員工都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