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們這群瘋子!”

躺在床上,被看不見的手輕輕推開。在床上猶豫了幾步,掉下來的我又走到床上。

“沒有枕頭不能躺。」

“這種瘋狂!瘋了!不是瘋了嗎!”

“床內格局下降,造成了損失。」

《黃金不足。不能再值了。」

“床內格局下降,造成了損失。」

《黃金不足。不能再值了。」

財產被勒索後不能躺下,怒火沖天。沒有枕頭就不能躺,想有什麼這樣的規則。世界上有多少人沒有枕頭生活!

我費力地沉住氣,放下了亂踢床的腳。如果再降低床內格局,可能真的要負上債務,想正式抗議這個荒唐的規則。

我自已也不知道在抗議誰,但不管怎樣,我又走到床上,開口了。

“沒有枕頭也能睡覺。所以讓我躺著吧。”

“沒有枕頭不能躺。」

“如果讓我躺在床上,那以後我會自已處理的!讓我躺著吧!”

“沒有枕頭不能躺。」

想躺在床上看的話,往後推了五次後,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錯了。這個系統不是可以說服的物件。荒唐的設定,只會給使用者帶來壓力的劍,忘了,屎蛋,這樣就沒有使用者了……

我蹲在衣櫃前,只望著縫破的枕頭和床。

剛才問要不要修的時候,應該修好了。反正我會搶走所有的錢,休息一下再搶。比起疲憊的乞丐,我會成為健康的乞丐……

拖著世界上存在的所有後悔和罵,喃喃自語的時候,夜晚越來越深。忍不住蜂擁而至的睏意,打起瞌睡來,把頭紮在衣櫃裡醒了,但無力煩躁,膝蓋之間貼著額頭,又打了個瞌睡。睡得深就砸在衣櫃裡破,睡得深就晃。太想睡覺了,所以把衣服捲起來,試圖代替枕頭使用,或者甚至試過胳膊枕頭,但只能受到頑強的妨礙,而不是枕頭。每次醒來那麼幾次,系統通知都厚顏無恥地一直出現在我眼前。

《疲勞度劇增。」

《體力在下降。」

《注意!如果不能睡個合適的時間,第二天就不能勞動了。不能得到一等。」

系統不停地發出各種資訊,嘮叨著睡覺。我又哭了,就像憤怒調節障礙來了一樣。我在玩什麼,開心得不睡覺嗎?

“聽說沒有枕頭就不能躺在床上!”

委屈得眼淚都出來了。你想要的是在地上連被子都沒睡嗎!

但是得不到一等的話又打動了我的心,試圖再次蹣跚地站起來躺在床上。但是像嘲笑那樣的我的努力一樣,白色的通知視窗再次開啟,看不見的手推開了我。和沒有枕頭不能躺的話。

那傢伙的枕頭,枕頭,枕頭!該死,該死……

我哭的同時生氣,又蹲在衣櫃前睡覺。硬冷的木地板上有屁股疼,什麼這種遊戲都有,發了半天牢騷的我馬上就昏昏欲睡了。

“哦,天啊!希爾達!”

有一隻手猛地搖醒了酣睡的我。麻煩你,走開。儘可能生氣地伸出手,但對方堅持不懈地抓住肩膀,搖晃。困得想說是那樣的,但太困了,眼睛都睜不開了。

“希爾達,振作起來!希爾達!”

“呃……”

“希爾達!有點精神嗎?”

可能是我失去了精神,摔倒在地板上,艾米麗非常熱情地打了我一巴掌。眼前閃過的痛苦吸引了埋在水面沼澤裡的我。問題是我不想要。

“是什麼……已經是早上了嗎?”

眼睛好像閉了一會兒,這不是心情的原因。翻來覆去,睡覺摔倒,醒了,罵了,接近床,反彈的時間都去掉了,想睡兩個小時。現在對我來說,眼皮是世界上最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