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個小小的縣令,讓夫人見笑了!”

高穗這是自謙,聽在喬越澤心裡那就是別有一種滋味。

看不起,對,高穗居然敢看不起自己!按國禮來說,那應該也是要拜見的,無禮也就罷了,居然到了無理的地步。

“呵呵,穗兒妹妹,我說句不好聽的話,有些男人本事比他大也沒有三妻四妾呢,他官不大心倒不小!”

高穗與喬越澤差點鬧崩,只因為男人娶平妻。

信兒自己也遇見過那種情況,但是她是沒辦法,本來就只是少主房裡的丫頭,老莊主和夫人指定的親事,她能奈何。

之所以她能笑到最後,還得益於男人的態度。

當然,也有那個新嫁娘自己作死的原因。

不過,信兒最看不起的就是男人的朝三暮四:“你那些年為他受的苦都是白受了,不懂感恩!”

“讓夫人見笑了!”

家仇不可外揚,高穗奇怪的是這位夫人怎麼什麼都那麼清楚。

男人其實也是她的臉面,面對指責只能敷衍行事:“都怪穗兒沒有生出一個兒子!”

“小山不是你兒子嗎?”

停下腳步,信兒好奇的問。

難道從頭到尾,他們夫妻都沒將小山當兒子養?難怪小山要離家出走被雲十二給撞上。

“夫人,此事說來話長……!”

是,小山是兒子,在高穗的眼裡,小山就和親生的沒什麼兩樣,可惜喬越澤不承認!苦笑著搖頭:“夫人,您轉了一圈,怕也累了,穗兒送你回院子休息吧!”

好吧,不說就算了!信兒冷冷的看一眼立在旁邊眼睛裡帶著火氣的顧依婷,小樣兒,想和自己鬥,還嫩了一點點。

喬越澤不是好東西,你也不是一個好的!信兒在心裡替高穗打著抱不平。

“老爺,姐姐她……!”

顧依婷是不服氣,真的不服氣,又有些年頭沒見高穗了,這女人簡直是逆生長,好年輕啊,生生的將自己比了下去。

關鍵是與她同行的一個什麼夫人,看著人長得挺美,說和話卻是句句誅心,不僅罵自己,還罵著老爺呢!“對無理之人,不用理會!”

喬越澤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以他的修養不可能與一兩個無知的婦人計較著什麼辯個臉紅耳熱吧。

唯一的辦法就是不予理會。

都說小人與女人難養,高穗大約就是小人與女人的共同體。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喬越澤還是有些不服氣:“喬書,回頭去將那個夫人的來歷查明一下!”

能稱得上夫人的,可不是一般的官職,喬越澤心裡納悶,大山上怎麼會住了貴人?喬書揹著喬越澤直接問了喬小喬。

等知道喬越澤問的原由後真是讓她大跌眼鏡,這個自己送給喬小山的乾孃還真是奇特,好似什麼都知道又似什麼都不懂。

說人壞話一般是背地裡,她倒好,像是故意說給喬越澤聽。

當面說人壞話,嗯,有脾氣!顧氏的臉色不好看,喬小喬心裡就特別的舒坦,他們親親熱熱的一家四口進巖洞,過過苦日子也挺好的,現在是當官的人就忘記了本。

“依婷,委屈你了!”

喬越澤帶著顧依婷進的是老太太當年住的房間:“這間屋最大,最靠裡,是娘當年住的!”

巖洞都沒有全部給他住,沒想到喬小喬還住在這裡。

丫頭容兒就和秋兒她們一起住,而喬書就和王二住在巖洞裡。

“老爺,您住得依婷就住得,只是想不到山上的生意這麼好,大小姐收入不少吧!”

只要委屈能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她倒也不在乎:“老太太曾發話新修的大院是她的陪嫁,可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