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行了,我疼得受不了了!”

原來輕鬆的母女閒聊越到後面越沒勁了,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冒了出來,雖然她不想高穗娘擔心,卻也是再也忍不住了!“別怕,娘讓穩婆給你看看,是不是快要生了!”

高穗既心疼又緊張,這兒也不是自己家,她只有喚小山。

“山兒不在!”

回答她的是信兒,走進來的還是她,聽高穗這麼說時信兒笑了:“剛才說是開了三指寬,還不到一個時辰,哪會這麼快!”

不到一個時辰?喬小喬有些傻眼,她覺得和高穗娘閒聊得前後好幾年的事都聊完了一般,費時居然不到兩個小時,這個過程太漫長,更是痛苦的煎熬!“雲山去哪兒了?”

關鍵時刻男人居然不在!喬小喬真是欲哭無淚啊,你說拿男人來幹嘛,生孩子時不能幫著你分擔,哪怕是安慰一下也好啊,居然連面都不露一下。

搖搖頭,信兒表示不知道,她也覺得奇怪,這個兒子自從為了娶喬小喬恨不能寸步不離她身邊,這種時候雖然不讓他進產房,也不該消失神龍不見首尾呀。

“娘,雲山是混蛋!”

喬小喬委屈的哭了:“娘,他不要我了!”

“哪能啊,小山是我養大的,他不是這種人,肯定是有事走開了,一會兒定然回來!”

算著行程安排人接自己到凌雲山莊,親自將自己從山腳抱上主峰,都說女婿是半個兒,她這個女婿那簡直就是一個兒。

不僅對女兒好,對自己也是好得沒話可說,小喬也是急病亂說話,哪有不要她的道理。

“對,我家山兒不是那種人!”

每當說起這種事信兒就有點訕訕,自己才是山兒的親孃,居然都沒有發言權,還沒有高穗瞭解兒子多一點。

“娘,那我是什麼人?”

幾乎是沒有腳步聲,雲山就顠到了床頭:“你們說我什麼壞話了?”

這裡面都是他至親的親人,雲山倒不知道三個女人一臺戲,自己唱的是什麼臉。

“你有什麼壞話值得我們說?”

信兒瞪了他一眼:“你剛才去哪兒了?也不說一聲,兒媳婦找你呢,都急得哭了!”

“娘子,乖,別哭,為夫沒有不管你,我是去大師傅的製藥房了!”

邊說邊掏出豆粒大的一顆黑丸子:“來,這是我制的一幅藥丸,吃了有助於你生產!”

黑黑的,肯定還苦!喬小喬對藥效表示懷疑,而且很質疑這種無證生產的藥丸安全性高不高。

“兒媳婦,吃吧,當年我生山兒時你公公也找了一粒這樣的藥丸子給我吃,這才沒有受什麼大罪就生出來了!”

信兒表示自己可以作證,她吃過很有發言權。

“不吃,要是能讓我不痛的藥才吃!”

和江湖騙子一般,隨便拿一顆藥丸出來就想求得自己的原諒,喬小喬不上當,她疼的時候就想抓住男人的手咬上兩口。

生什麼孩子呀,太遭罪了!“兒媳婦啊,這不痛是沒有藥的!”

想當年自己也是疼了好些個時辰呢,要有藥少爺才不會捨得讓自己疼。

不過,沒有藥卻是有捷徑可尋。

“娘,您不會是點穴吧?”

雲山看她娘眼睛幾眨眨,心生一動:“娘,會不會對孩子有影響?”

“不要,對孩子有影響的什麼我都不接受!”

想想現代有無痛分娩,但很多堅強的媽媽不會選擇,因為沒有知覺的人根本不知道孩子什麼時候出來,什麼時候用力最好!就算是用力,用了無痛也用不上,孩子在孃胎裡呆久了出來就容易憋氣什麼新生兒肺炎、嗆羊水之類的怪毛病隨之而來。

光是想想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