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喬越澤的不識相也得罪了不少的客人,偶爾來幾個勉強只能維持大佛山的開支。

說起來也慚愧,喬小喬名下的產業都是賺錢一大把一大把的,唯有自己守著的大佛山,不管怎麼說還是根據地呢,卻是一年比一年少。

“開支大不怕,他到底是我爹不是!”

爹與爹相差也是很大的。

就像朱義,雖然是繼父,卻時時處處為自己著想,還幫忙帶京生教育他;如今又幫著帶曲化,堪比親生的還親了。

而這個渣爹,卻是時時處處都算計著自己,臨到死了還想坑自己一把,當真以為她性子好還是覺得自己欠她太多啊:“這樣吧,明天拿我了的名貼去請白大夫,務必讓他跑一趟。

不管怎麼樣,我總得知道他生了什麼病,要怎麼才能治好,我可不想讓御史以後彈劾我不孝.”

這頂帽子很大很沉,一扣下來就要壓死個人,甚至會影響著凌雲山莊的聲益和京生他們的前程。

為了這麼一個人損失一大把可就真正是不值得了。

“我看請大夫的事就算了吧”雲山朝著喬書道:“你且下去,有事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