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後他翻身下床穿好衣服頭都也不回就走了。

說什麼戲子無義婊子無情,男人才真正的是無情又無義。

看著迅速消失在黑夜中的喬越潤背影,蓮兒咬著唇心裡罵得不行。

經歷了兩番折騰,年紀已不向當年,渾身都有散架的趨勢,但是院子裡所有人都被自己下了藥,只好自己摸索著下床打熱水清洗乾淨。

“真不是東西!”

看著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聲的地方,蓮兒咬牙切齒,其實,她有時候都不明白罵的是自己還是喬越潤。

當年也不知道是怎麼攪和在了一起,發現懷了他的孩子後自己嚇得不醒。

喬越潤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卻出了個主意,直接給二爺下了絕子藥,說是可以給自己帶來榮華富貴。

自己生下二爺唯一的嫡子母憑子貴,運氣好的話還能扶正。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生下的居然是一個丫頭。

好在從此以後二爺果然無出,自己母女過得日子也還將就。

這些年,二爺對自己也是真的好,每次回來都會賞不少銀錢,歇在香容院的時間也最多!除了那個正室的位置沒給自己以外都給了,想著給他下的藥,蓮兒就有些害怕,真正是昧良心啊!原想著找喬越潤商議一番,看他能不能給找雲兒找個人家,畢竟喬小安是別人肚子裡出來的種,男人再好也有寡情的時候,只有雲兒嫁得好自己才能高枕無憂。

結果惹了一身臊半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撈到。

說到底,都不知道圖什麼當年會上了他的當。

看看今天,來香容院一文錢都不花就將自己睡了,他孃的,上個青樓去過妓院還得花幾兩銀子呢,這個喬越潤真是一個鐵公雞,一毛不拔,還有下次自己就是豬了!“切,老二再精明又如何,他的女人我睡了,他過繼的兒子是老子的,連女兒都是我的!”

剛出了香容院的門,喬越潤看著遠處二房正室的院門嘲諷心道:“除了那個老女人,你二房什麼都是我的,你幹得再多都是替我掙的!”

轉頭又看了看香容院,這個笨女人再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自己要不要……狗逼急了跳牆,兔子逼急了咬人,這個女人要是個不識好歹的真要危害到自己了肯定不能心慈手軟!打定主意的喬越潤這才將心放進肚子裡,慢悠悠的轉回自己的院子。

在這個大院,別說有昏暗的燈火,就是讓他閉著眼睛轉個遍也不會迷路,像這樣半夜進出簡直就不費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