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雲山,你說父王這是不是在賭氣?”

朱義是出了名的低調王爺,誰知道,就這麼一個低調的人還沒走到清流縣卻突然間高調了起來,不僅派出了人通知現任知縣,還讓阿六擺出了儀仗。

“賭氣?”

雲山不解的看了一眼喬小喬,然後明白過來了:“不,他應該不是在出氣,而是給咱娘撐腰,娘有一種榮歸故里的感覺.”

喬小喬不得不承認朱義對娘真的好得無邊的,而這次的事情她和雲山的看法卻是各一。

也是,角度不一樣,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永遠背道而馳。

“王爺,妾身覺得沒那個必要的.”

高穗也是被朱義行事給暈頭了:“這樣有點勞命傷財了.”

最主要的是哪怕當王妃很多年了依然不習慣穿得太正式的禮服受人的跪拜禮。

“穗兒!”

朱義皺眉:“不是讓你叫子安了嗎?你怎麼叫起王爺來了?”

“妾身覺得,您既然要講究了,那妾身也只好遵從宮規宮矩了.”

成親以來,自己一直叫他的字子安,而他也叫自己穗兒,高穗這樣叫也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

都不知道他哪根筋抽了,一定要講究擺場,還讓阿六去清流縣通報說什麼王妃公主省親,她是喬家的丫頭誰人不知道啊,在清流縣哪來什麼親可省。

“穗兒!”

朱義將人攬懷裡無比的疼惜:“都說近鄉情怯,穗兒,清流縣是你的家鄉更是你的過往,你從年少到青春美好的時光都奉獻在了那個地方,人們談起你時更多的肯定會說你曾經是喬家的丫頭。

而本王就是要講究擺場,就是要讓世人看看無論過去你是誰受過多少罪,如今的你是我朱義的正妃,是皇家的媳婦,是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容小覷的存在.”

“子安,多謝你!”

有夫如此高穗眼眶溼潤,她高穗何德何能過上了如今甜如蜜的好日子。

他講排場不為別的,就是為自己撐腰:“世人眼中穗兒的高低都無所謂,我過的日子我知道就好了.”

“不,我不想讓你受半點委屈,你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

皇家人天生就有一種霸氣,不容任何人來抵毀更不容他們有半點不敬。

跟著喬小喬回大佛山,朱義還想看看那個喬越澤。

或許,他該感謝喬越澤的,畢竟,沒有他的無情無義自己也不會遇上高穗了。

不過,想著他枉讀詩書二十多載最後卻被一個妾室鬧得丟官棄職,放著穗兒這麼好的寶不要,錯將珍珠當魚目也真正是好笑。

不過,他已是將死之人了,自己也不會和他一般計較。

若不然,欺負了他的穗兒得千百倍的償還。

喬小喬其實也是一個八卦的人,她忍不住悄悄的問高穗。

“你個丫頭,都快當祖母的人了還問這些事?”

高穗點著她的額頭哭笑不得。

“娘,當祖母的人還不是你的女兒.”

喬小喬沒有改變的永遠是一顆年少的心:“娘,您就告訴女兒吧,父王為什麼突然間要講究排場了啊?”

別說高穗,喬小喬也是嫌棄麻煩的。

她喜歡輕車簡裝回鄉,頂多見見李雅高掌櫃宋叔和付掌櫃等老熟人,對了,喬小安肯定也是跑不掉要見的,可是沒必要搞得人人皆知啊。

要知道,天高皇帝遠的地方突然間來了一個王爺王妃還有一個公主,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天的大街小巷肯定是人滿為患了。

看稀罕的估計都會擠破頭。

“唉,你父王也是為了我.”

高穗輕聲將朱義的想法告訴了女兒,一抬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