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想想高穗孃的青春和人生,喬小喬自然而然的想到這首歌。

“說得很好,說得很好!”

朱義細細品味喬小喬的每一句話,覺得女人是這樣,人生何嘗又不是這樣呢。

人生如花,花開如夢,大好的青春年華就在沉痛的追憶中渡過了。

如今出來走走,卻是豁然開朗,原來自己還可以做事,還可以正常的和人交談,緊閉的心門也有開啟的這一天。

想到這兒,他看了一眼高穗,卻見這個女人沉心於自己的畫的花上,臉上的笑容淺淺的卻很滿足。

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探班的人走後,朱義卻是坐不住了,他約了高穗避開了鍾氏她們在院子裡坐著二人開始了一次談話。

“我聽說你是一個人?”

朱義想了老半天,最後卻是說一這麼幾個字。

“是的!”

對過去高穗不願主動提起,但是在女兒的開導下她也走出了那片陰影,對朱義的問題她很詫異,隨後也就坦然了,就算是熟人之間問一問也沒什麼要緊:“我與小喬爹和離了!”

“我也是一個人!”

這是朱義第一次向高穗提起家庭:“十多年前,我妻子病逝了,沒給我留下一男半女!”

留下的只是無盡的思念和痛苦。

有時候朱義覺得要不是遇上高穗和她的慈幼院自己說不定現在還在府中唉聲嘆氣。

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你沒有再娶?”對朱義的遭遇高穗表示同情,但是他相信朱義後院不缺女人,就像喬越澤,小小的一個縣令又是平妻又是小妾的。

這位朱先生看起來就高貴,根本妾室成群。

“沒有合適的!”

苦笑搖頭:“之前沒想過要娶,如今,我倒是改變了主意!”

眼睛直直的上盯著高穗:“你介意嗎?”

什麼?高穗不解的看著朱義。

“我的意思是,你是否願意做我的妻子?”

朱義說完這話自己的臉卻是先紅了起來。

要知道,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向誰要求過,這次卻是硬著頭皮說,也是因為被喬小喬的詩打動了,人生如夢,不能再學浪費光陰了,成就成,不成就不成。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這老頭兒都說些什麼呀,高穗裝著沒聽見站起來急急忙忙的走了。

她這是不願意?朱義看著那個背影有些失落,給孩子上課的心思也沒有了,失魂落魄的回了府中。

而且,他覺得自己太丟臉了,以後都不用去慈幼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