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被喬越澤叫進了書房,而看著他寫下的兩個字驚訝不已。
“老爺,您要休了我?”
顧依婷心跳漏了半拍,先是害怕後是憤怒:“老爺,在你一窮二白還是一個書生時我顧依婷就跟了你,如今你升官發財了就要休了我,為什麼?為了那個狐狸精?”
自打納了那個女人,喬越澤的心裡就只有新人笑,眼裡哪有舊人哭。
她顧依婷也不是那種離了男人就不能活命的女人,可是,什麼都可以受,就是不能受委屈,因此執意要喬越澤給個原因。
“還用什麼原因?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喬越澤氣的將手中的筆重重的丟在了地上:“顧依文一介秀才,他的字畫憑什麼賣幾百兩銀子一幅?哼,我總算是明白了,你們兄妹從一開始就串通好的,目的就是我項上人頭!”
前程沒有也就罷了,但是命沒了還談什麼。
喬越澤很惜名聲更惜命:“我辛辛苦苦經營的好名聲就被你們兄妹給毀了!”
“老爺,你想要休依婷明說,何必找些汙水往我身上潑,欲加之罪何患無窮!”
顧依婷心裡明白,茶社的事發了,沒想到會在這個時期。
但是,她也不承認自己有錯,不就是賣了高價的字畫嗎?喬越澤居然說是要他的項上人頭,哪有這麼嚴重。
既然他無情,自己又何必有意,哥哥開了茶社經營起字畫時,她就做好準備,得不到他的人也要賺點錢財捏在手上。
這幾年哥哥分了自己好幾千兩銀子,私產也算頗豐了。
事情是這樣,但是她就是不認!因為要哥哥已停止了出賣字畫,喬越澤也找不到罪證。
“你不用狡辯,這次我是休定了你!”
喬越澤氣得渾身發抖:“想我喬越澤寒窗苦讀幾十載,好不容易才有了前途,再任由你們做下去我才是豬!”
將休書丟在顧依婷的臉上:“你收拾你的行囊,立即滾出我喬府!”
“喬越澤,喬老爺!”
顧依婷拾起地上的休書看著他冷冷說道:“喬老爺枉為一方知縣,連休妻的所具的程式都不清楚,你這也叫休妻?”
不為別的,就為了兩個兒子她顧依婷也要賴在喬家。
“喬書,速速去大院請喬正山!”
真是被氣昏頭了,完全忘記了休書也是要經過族長的,甚至要報官府備案。
對,休了顧氏一定要經過官府,以後他顧家做下的事就與自己無關了。
六房的人不能進大院,但是喬書可以暢行無阻。
門房看著喬書進去後心裡更是納悶了,難道是喬家的規矩有變,下人比主子更值錢,若不然喬書怎麼可以無稟進去,找的人還是老太爺。
“你說什麼?十三休妻?”
喬正山正在書房,這些日子一直琢磨著喬家的產業還有沒有遺漏的地方,聽喬虎來報喬書有找連忙讓進來了。
“是的,太爺,小的在外面聽得書房在吵,為的就是老爺要休了太太!”
喬書一直覺得,顧依婷早就該休了,留著這個女人就是禍害。
“好,我立即就去!”
要是別的事喬越澤請自己就拿轎子來抬都不會去,但是休顧依婷他一定很積極,不為別的,想法和喬書一樣,這個女人早該休了,真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娘們。
“大老太爺,您給做做主,當著您的面,請問喬老爺,我顧氏犯了七出中的哪一條?”
顧依婷見喬正山來了,彷彿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她自認七出不順父母、無子、淫、妒、有惡疾、口多言、竊盜,自己不沾染一點點。
沒有一點,他喬越澤就休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