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銘岸的慘狀時,何此言和何也離來了。
何也離一進來就奔著沈昕去,被盛禮澤擋住後,一臉憤恨地道:“顧銘岸竟然傷害你!”
安秋秋和秦牧面色突然變得古怪起來。
沒記錯的話,顧銘岸和何也離都是沈昕的前男友吧?
算上之前那三個,已經有四個自作自受,就剩下何也離了。
安秋秋越想越覺得何也離是下一個。
她灼灼的目光讓何也離不自覺抖了下,“?”
突然這麼看他看什麼?
何也離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有些尷尬。
他摸了摸鼻尖,“沈昕你感覺怎麼樣?醫生有沒有說什麼?”
沒人理他。
何也離更加尷尬了,他不死心地問:“什麼時候能出院,我來……”
“用得著你?”安秋秋翻了個白眼打斷他。
何也離神色不爽,“我來接沈昕關你什麼事?”
“阿昕都拒絕過你多少次了,你一直糾纏煩不煩?”安秋秋不屑冷笑,少有的展現了自己的鋒芒,“知不知道合格的前男友就應該跟死了一樣?”
何也離臉色更加難看,何此言按住他肩膀,提醒道:“別在這裡吵。”
何也離嘖了聲,厭惡地收回視線。
沈昕看著猶如鬥勝了的大公雞似的安秋秋,沒忍住失笑出聲,“你們先回去吧,我想和何此言聊聊。”
何也離想留下,被沈夜耀強制帶了出去。
他臉黑得跟煤炭一樣。
沈昕喝口水,有些疲憊地靠在床上,“你上次說要換方案?”
何此言點頭,“藥物治療更保險,回溯療法還是太危險了,而且盛先生的狀態明顯好了很多,沒必要採用刺激的,保守治療足以。”
沈昕本就不贊同回溯療法,但對何此言的突然改口心生疑竇。
她仔細觀察他的表情,問:“只靠藥物?”
何此言被盯得心裡發虛,藉著推眼鏡的動作調整好表情,說:“對,我看了盛先生的報告,他的狀態要比之前好了一大截。”
盛禮澤很淡地問:“你有多大把握?”
何此言堅定道:“百分之百。”
“你上次說的回溯療法的把握是百分之八十。”
盛禮澤目光雖不尖銳,落在身上卻讓何此言覺得重若千斤,他定了定神,“我是根據最新的報告得出的結論。”
“只不過時間要比回溯療法長,需要三年時間。”
他語氣堅定,但視線卻不幹看向盛禮澤,也沒注意到盛禮澤徒然變得暗沉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