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埋在了地下,把知情人都拿錢封了口。”
盛禮澤作為盛家的繼承人,家族內的這些情報早早的都看過了,對這個也有印象。
沈昕眼睛一亮。
幾個哥哥把她當作掌上明珠,公司裡的煩心事和家族之間的磕碰都沒讓她知道,沈昕倒是沒注意到這些。
聽到八卦,她明顯來了興趣。
“你說說唄,難怪唐家這樣做派,成天像是有個假想敵一樣,藏得像陰溝裡的老鼠。”
盛禮澤無奈一笑。
他用牙籤紮起一瓣橙子果肉放到沈昕嘴邊,看著沈昕上前用牙齒飛快叼走了那瓣果肉,眼中笑意明昔。
“唐家早年間是盜墓出身,在摸金校尉中風評很差,因為所過之地雁過拔毛,連正主身上的衣裳都要扒走,很是損陰德。”
摸金校尉?!
沈昕對這個詞並不是很瞭解,只知道在傳說中這些人充滿了詭異和傳奇色彩,都是些狠人,亡命之徒居多,雅稱叫摸金校尉,實際上被叫作盜墓賊。
沒想到唐家先祖還是幹這個的。
她將唇齒間清甜的果肉嚥下,這才開口。
“可我聽說這些人其實多少都是有些敬畏這些的嗎?像唐家先祖這樣把人家墓主人冒犯的不能再冒犯的,不是破了規矩嗎?”
事實確實如此。
所以在摸金校尉中流傳著“人點燭,鬼吹燈,堪輿倒鬥覓星峰”這樣的句子。
盛禮澤點頭:“所以他們這一門幾乎死絕了,有人說是冒犯了那些東西,但應該是因為破了這行規矩被報復了,唐家現在這一脈嫡系就是當時唯一活下來的。”
沈昕瞳孔地震。
她艱難出聲:“這種事情,難怪京城的這些家族容不下他們,你這一說我就能猜到他們當時為了掩埋過往花了多大力氣了。”
靠著不義之財發家,後來又吃完飯就砸碗,怪不得唐暨南是這個性格,陰狠狡猾。
感情人家全家的陰德都早就用光了啊。
盛禮澤被她的話逗笑了:“對啊,所以唐家大宅的格局這麼奇怪,估計就是怕被人報復吧,畢竟缺德的事情做多了,也怕被人報復。”
沈昕意念一轉,忽然想到這樣大的八卦,現在京城裡基本都已經沒人知道了。
不止花了錢,唐家的手段估計也見不得人,這樣一看,只怕唐家的根基比她想象的還要深。
沈昕臉上的笑慢慢散了,有些沉冷。
唐暨南……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你的死期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