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私生。

男女之間的生理差異讓安秋秋整個人無法動彈,她的求救和嗚咽都被那隻粗糙的大手堵在唇齒之間。

一牆之隔,秦牧正脫下外套打算去洗澡,忽然聽外面的手機響了一下。

他穿著單薄襯衣出來看了一眼,面色疑惑,重新撥打回去卻沒有人接,卻忽然聽到隱約的聲音。

秦牧皺眉,湊近牆邊側耳聽了一下。

是安秋秋的手機在響。

一股說不清的惶恐和驚懼恍如颶風在這一瞬間席捲了他的身體,唐斐丟下手機扭頭往外跑去。

——咚咚咚!

敲門聲響徹整個房間。

“秋秋?你在裡面嗎?”

男人已經撕開了安秋秋肩膀上的衣服,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一動不動的朝門口看過去。

安秋秋冰冷的淚水從他手側劃過。

好在門外的人沒有再敲門,好像有些疑惑:“誒,不在嗎?算了我一會兒再來吧。”

腳步聲走遠。

男人驚魂未定,他回頭對安秋秋露出一個堪稱殘忍的笑,得意的湊近她的耳邊,聲音很輕。

“現在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安秋秋躺在地上,雙目無神,對他的話毫無反應。

“砰!”

急促的腳步聲瞬間逼近,一聲巨響如同雷電猛地響起,周圍的幾棟樓都被這聲音嚇到,不少人探出頭來看。

男人一回頭,瞳孔猛地鎖緊。

一個面帶戾氣的青年一腳踹在了他的心口上,彷彿帶著萬鈞之力,將他整個人踹飛出去一米來遠。

男人慘叫一聲,重重的摜在了地上,死狗一般趴在了地上,頭撞在了桌上,兩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秦牧雙目通紅,他渾身震顫著一步一步走近。

剛碰到安秋秋,他的眼淚就已經下來了,從手邊的椅子上扯了一條薄薄的毛巾蓋在安秋秋身上,抱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安秋秋像是才從噩夢中驚醒。

秦牧想伸手握住她的手,半天沒敢碰她,心疼的整個人都要崩潰。

懷裡的人忽然抖了一下,猛地撲進了他的懷裡,手抱的很緊,安秋秋的臉埋在他的肩頭,淚水滾燙,湮沒進他的襯衣。

她的眼淚落下,幾乎滴在秦牧的心頭上。

他聽見安秋秋哭聲沙啞:“你怎麼才來啊……”

安秋秋哭了很久,等她好一些,秦牧也顧不得什麼禮數,將人小心翼翼地抱起來放在旁邊的沙發上。

出了這樣的事,秦牧也不敢在她清醒的時候貿然接近,怕安秋秋應激。

他半跪在沙發前,眼睛很紅。

不知是因為失而復得的慶幸還是心疼佔了上風,秦牧一時間忘了自己從前的步步為營,鬼使神差道。

“秋秋,不怕,以後有我在,誰都沒辦法傷害你。”

安秋秋眼睛紅腫,淚光中唐斐神色動容真摯,那樣的動人心絃。

她聲音裡還帶著痛哭後的哽咽:“你這是……表白嗎?”

秦牧後知後覺,但話已經出口,他也正是這意思,心一橫:“我承認我現在有點乘人之危,你現在不用回答,我也會保護你。”

兩人沉默下來。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是工作人員匆匆趕來。

秦牧不再說話,他從床上拿了被子過來披在安秋秋身上,將她裸露的面板都蓋住,不讓她的狼狽被人看見。

寨子裡夜半亮起了燈,導演被人叫醒匆促跑來時,看見這一幕險些昏死過去。

工作人員將那個私生飯拖了出去,女性工作人員將安秋秋圍了起來,節目組裡其他男性自覺地往後退,誰都沒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