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眠類的藥,是秋秋髮現他不對的。”秦牧藥效還有些許殘留,聲音沙啞帶著沒睡醒的睏倦。
安秋秋抓著他的手腕,有些緊繃,“我沒見過他,就多問了幾句……”
她今天來得早,正好碰到那個假護士給秦牧換藥。
她來得次數多,和這一層的醫生護士都混熟了,發現是沒見過的就多說了幾句話,畢竟是混娛樂圈的,一眼就看出他神色不對,還總想支開她。
安秋秋起了疑,就試探地問:“我聽說林醫生回老家結婚了?”
假護士一點頭,她就確定了這人不是醫院的!
林醫生丈夫鬧離婚,昨天還來醫院和林醫生大吵了一架,這層樓的人都知道!
她連忙喊了保鏢,可還是讓人給跑了。
那麼大的動作,秦牧都沒醒,安秋秋喊了醫生檢查後才知道他被注射了安眠類的藥。
這要是毒藥呢!?
安秋秋一想到這個可能,就嚇白了臉,胸口如同被壓著千斤巨石,呼吸都變得困難。
秦牧安撫地碰碰她的後頸,像是在安撫躁動不安的小動物,“別怕,我沒事。”
安秋秋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情,“那人手上有個胎記。”
她拿出紙筆,手指僵硬顫抖了片刻,才大致畫了出來,“我還問了藥物方面的問題,他都能答上來。”
一下有了兩條線索,沈昕對抓出這人有了底氣。
她伸手在安秋秋腦袋上揉了揉,“幹得不錯。”
安秋秋鼻子一抽,眼淚差點掉下來,“可我讓他跑了……”
“你能發現他就已經很厲害了,”沈昕微微附身,嘴角的笑容很明媚,帶著非凡的魅力,“抓人的事交給我,有這兩條線索,我很快就能把人揪出來!”
她的手和笑容都很暖,驅散了安秋秋心底的恐懼,擔心和自責,“好!”
沈昕不僅自己查,還拜託了吳佳。
這座城市的醫護人員很多,但手上有胎記的醫護就不多了。
他們根本沒費多大力氣,就查到了人。
看著資料上的地址,盛禮澤斂了神色,清雋的五官都顯得凌厲了許多,“是何此言的診所。”
沈昕微怔了下,“是巧合嗎?”
此時臨近深夜,盛禮澤從她掌心抽出手機放到一旁,將她往懷裡摟了摟,“先睡吧,明天再查。”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去了何此言的診所。
在看到沙發上的人時,盛禮澤眉心頓時緊緊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