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很多,釦子雖然沒有扣到頂端,也只是剩了一顆。
她本就天生麗質,洗漱之後在那身睡衣的映襯下,更襯得膚白如雪,眉目如畫。
宋喬覺得嗓子有點幹,對葉子卿招了招手。
葉子卿乖乖走過去,將手放在宋喬手上,沒防備之下,她被宋喬一個用力拉到了床上,仰面躺倒。
髮絲散在雪白的床單上,宋喬坐在葉子卿腰間,居高臨下看著她,眼裡帶著濃郁的欲和無邊的佔有。
那樣濃烈的感情讓葉子卿忍不住放緩了呼吸,她的手掌落在宋喬露在外面的大腿上,指尖輕輕曲了曲,帶起一陣癢意。
就像一個訊號。
“你是我的……葉子卿……”宋喬低喃,不緊不慢的,一顆一顆,解開葉子卿身前的紐扣。
彷彿是一種儀式,她看著葉子卿起伏的胸口,和因為害羞而微微垂下的眼睫毛,快要被自己體內燃起的火燒死。
俯身,她親吻對方,指尖探入衣襬。
素白的手插入宋喬的髮間,那雙手曾握著太阿劍,一劍斬下八岐大蛇的頭顱,威震世界,此時卻輕柔的自發間,撫至脖頸,一路到宋喬光滑的脊背。
身體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覺讓葉子卿不安,她從未這樣過,將自己完全不設防的交予另外一人。
如果宋喬此時手中有劍,便可以一劍穿透葉子卿的心臟,她毫無反抗之力,也絕無防備之心。
宋喬的吻如雪一般落下,初時淺淡,隨風飄落,後密集,一片一片,覆蓋天地間。
一些低~吟從葉子卿口中發出,她有些羞澀的捂住嘴,仰起脖頸,像瀕死的天鵝發出最後的啼鳴。
然而獵人並未放過她,反而在她雪白的頸上露出獠牙,她被剝皮拆骨,吞吃入肚。
夜越發沉。
葉子卿從未想到宋喬是這般……不知節制的人。
明明前兩日她對宋喬可不是這樣,她要剋制溫柔的多。
剋制?溫柔?
這兩個詞一般在宋喬的字典裡落灰,只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擦一擦拿出來使用,但使用的場景絕不包含在床上。
“停……停一下……子鈺……”葉子卿低聲喃喃。
雙手卻被舉起,被一根宋喬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領帶綁住。
“不要……”宋喬拒絕了葉子卿,她束縛著她,像將心愛的蝴蝶做成標本一般。
領帶的材質很普通,葉子卿甚至都不需要出什麼力,只輕輕一下就可以撕碎它。但她沒有,她知道這是宋喬想要的情趣,這個時候,她沒必要認真的去掃興。
只是在又一次從雲層落下後,葉子卿解開了領帶,翻了個身。
“你太過分了宋子鈺……”她微微喘息,用唇堵住了宋喬接下來要說的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