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漸漸陰沉下來,狂風呼嘯著,吹得眾人站立不穩。

“大姐,海棠格格是什麼人?墓裡怎麼連個棺槨都沒有?屍體哪去了?”劉大腦袋滿臉疑惑,聲音裡透著焦急。

“哈哈,瞧你著急的樣子,笑死人了!這是海棠格格的衣冠冢,海棠格格活得好好的!”女人笑著說道。

“什麼?這是個衣冠冢?”一撮毛大聲說道。

“大師,你耳朵聾了嗎?她說那海棠格格還活著!”小琴對著一撮毛的腦袋大聲喊道。

“什麼?海棠格格居然還活著……”一撮毛更加大聲地說。

女人聽到了一撮毛的聲音,她滿臉疑惑地看著劉大腦袋懷裡的衣服,驚訝地問道:“衣服裡包的什麼?怎麼還會說話?”

劉大腦袋緩緩走到女人面前,輕輕說道:“大姐,不瞞您說,衣服包著一個人頭,怕嚇著您,所以一直沒讓您看!”

劉大腦袋說著開啟了衣服,一撮毛血淋淋的腦袋露了出來。

女人看到後居然大笑起來:

“哈哈,不就是一個會說話的人頭嗎,有啥大驚小怪的!”

女人的反應讓眾人大吃一驚,紛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哎呀!實話跟你們說吧,村子裡經常有人抬著屍體求海棠格格還陽,好多屍體殘破不全,有的只剩下了一個腦袋!”女人緩緩說道。

“你說啥?屍體還陽?這怎麼可能?”一撮毛滿臉驚訝地說。

“這有啥,你只剩一個腦袋了,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嘛!”小琴笑嘻嘻地說。

“這……你這大妹子,就知道與我作對!我是說人死不能復生,什麼屍體還陽,我看是妖邪作祟!”一撮毛著急地說。

女人突然向我靠近,用鼻子輕輕聞著我的脖子,用肥膩的乳房蹭了蹭我的胳膊。

我連連後退,大聲說道:“你想幹嘛?我朋友在這裡,可別亂來!”

女人上前一步,抓著我的手摸向了她的胸部,深情地說:

“你好好摸摸……那些臭男人為什麼對我三心二意,難道我不會體貼人嗎?”

女人的身體異常冰冷,仔細看去,她的胸部有幾道深深的疤痕,白色胸罩上還殘留著幾滴鮮紅的血跡。

我一把將女人推開,由於用力過猛,竟將她推倒在地。

就在這時,一群上身赤裸的大漢走了過來,他們虎背熊腰,肌肉結實,彷彿能輕易捏碎人的骨頭。

他們手中拿著各種武器,有棍棒、刀具等,讓人不寒而慄。

但他們的臉上卻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彷彿在進行一場有趣的遊戲。

一個大漢走到女人面前,用手輕輕揉搓著她的胸部,笑嘻嘻地說:

“我的海棠花,爺昨晚厲害吧,是不是讓你醉仙欲死,欲罷不能!”

“劉叔,大漢怎麼叫女人海棠花?女人跟海棠格格是什麼關係?”我滿臉疑惑地問。

劉大腦袋沒有回答,他低頭看向一撮毛,輕輕問道:“大師,我怎麼越看越糊塗,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誰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看看再說!”一撮毛冷冷地說。

只見女人慢慢扭動身體,雙手緊緊挽住大漢的脖子,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臉上滿是沉醉的表情。

大漢的一隻手順著女人的腹部向下摸去,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我的小海棠,你昨晚叫我啥?再叫一遍讓大夥聽聽!”

女人雙頰微紅,眼眸裡閃爍著熾熱的光芒,肥滿的胸部不停抖動。

突然,男人一把扯下了女人的胸罩,兩個柔軟的肉團失去束縛,一時波濤起伏,山巒翻滾。

其他幾名大漢則一臉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