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看誰敢動我娘子!”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一枝花愣了一下,然後連連後退,緊張地看向屋外。

“哎呀呀,這癩皮狗的鼻子怎麼這麼靈,早嗅到女人味兒了!”紅眼鬼婆憤憤地說。

一條牛犢大小的大黃狗慢悠悠踱進門來,它長了一身濃密的金色長毛,油光熠熠,一對帆船般的大耳朵高高豎起,一行哈喇子順著血紅的長舌頭流了下來。

“你這個老不死的,又拿假藥糊弄我,害得我長了一身狗皮蘚,瘙癢難耐!”大黃狗說著用身體使勁兒蹭了蹭門板。

仔細看去,大黃狗背上隱隱生著一片片暗紅色的狗皮蘚,一群蒼蠅在上面飛來飛去。

“你這隻畜牲,又來胡說,可別玷汙了我的一片苦心,那是專門為你煉製的媚藥!”紅眼鬼婆生氣地說。

“嗚嗚,我已經習得熬戰之法,可以一次和十幾名女子交合,吸取了無數女子的陽氣,獲得了萬年的壽命,我需要的是女人,這名女子我必須帶走!”大黃狗有些生氣。

“哎呀呀,你這畜牲怎麼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豈不聞色字頭上一把刀,你也該節節勞了!”

“我的媚藥正好可以卻走馬以補腦,還陰丹以朱腸,採玉液於金池,引三五於華梁,這名女子得用來煉丹,萬萬不能讓你糟蹋了!”紅眼鬼婆大聲說道。

大黃狗又將身子在牆上蹭了幾下,牆上留下了一片沾著狗毛的血跡,幾隻蒼蠅落在了上面。

大黃狗走到一枝花面前,用身體輕輕摩擦她的腹部,笑嘻嘻地說:“我的小花花,爺的熬戰之法怎麼樣,是不是讓你醉仙欲死,欲罷不能!”。

一枝花慢慢扭動身體,雙手不斷撥弄自已的頭髮,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臉上滿是沉醉的表情。

“畜牲!你前邊兩個豬尿泡!後邊一對兒發麵團!你這隻廉價的母狗,你個愛挨操的騷包!小心我拿針把你的碎花給縫上!”紅眼鬼婆對著一枝花破口大罵。

一枝花雙手端著胸部,羞愧地低下了頭。

大黃狗走到桌前,將剩下的蛇肉全部倒進口中,大口咀嚼起來。

“嗚嗚,老不死的,你可得對花花好點,她可比那些年輕女子懂得伺候人,爺就好這一口!”大黃狗一臉得意地說。

看著這噁心的場面,我不覺腸胃翻滾,差點吐出來,小琴則閉著眼睛緊緊靠在我懷裡。

大黃狗走到我們跟前,用長長的鼻子貪婪地嗅著小琴,興奮地說:“嗚嗚,不錯!不錯!是個好苗子!經過細心調教,可以做我的四老婆!”。

說著竟用爪子去摸小琴的臉頰。

小琴躲在我懷裡大聲喊道:“你這隻噁心的大色狗,誰要做你老婆,給我滾遠點!”。

我緊緊將小琴抱住,對著大黃狗破口大罵:“哪裡來的癩皮狗,也不撒泡尿照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小心爺打斷你的狗腿!”

大黃狗聽後哈哈大笑:“嗚嗚,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多少女人做夢都想做我老婆,今天讓你們開開眼!”

大黃狗走到門口,對著門外輕輕說道:“我的小心肝兒,進來讓他們瞧瞧!”

兩名女子走進房間,大黃狗將一名女子抱起,驕傲地說:“這是我的楊貴妃,是我大老婆!”

只見那女子面板白膩,身材豐滿,一雙木瓜般的雙乳在衣服下若隱若現,一對圓潤的臀部在裙內呼之欲出。

接著又將另一名女子抱起,一臉得意地說:“這是我的趙貴人,是我二老婆!”

只見那女子通體雪白,身姿曼妙如柳絮輕舞,每個動作都散發著獨特的嫵媚氣息,只有一指甲蓋大小的腳尖格外顯眼。

大黃狗走到一枝花面前,色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