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扎著爬上岸,慢慢向小木屋靠近。

木屋前面種著幾棵櫻花樹,微風輕拂,櫻花如霞,宛如輕盈的仙女在翩翩起舞,讓人心馳神往。

透過縫隙看去,一個女人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她香汗淋漓,大口喘著粗氣。

癩皮狗妖臥在床邊,它氣喘吁吁,雙眼迷離,一臉滿足的表情。

“嗚嗚,我的小秋娘、小心肝、小寶貝!爺的熬戰之法厲害吧!”狗妖一臉壞笑。

女人撥弄著柔軟光滑的頭髮,大聲說道:

“我的大狗哥,你真厲害,哎吆,累死我了!”

“對了,你前兩天死哪去了,是不是又到一枝花那去了?”

“還有那兩個小賤人,老孃非扒了她們的皮不可!”

狗妖翻身而起,一本正經地說道:

“嗚嗚,我的小心肝,可別跟她們一般見識,她們跟你比簡直就是一堆爛肉、一坨臭屎,還是你會伺候人……”

看著這不堪入目的畫面,我不覺腸胃翻滾,差點吐出來,轉身向山谷深處走去。

山谷中瀰漫著清新溼潤的空氣,漫步其中,彷彿置身於神秘的仙境。

我四處尋找白雪和李爭的身影,擔心驚動狗妖,不敢大聲喊叫,內心十分焦急。

行不多時,一座古香古色的石雕牌坊出現在眼前,脊頂正中刻有“祖堂貞節牌坊”幾個大字。

牌坊基礎由四塊巨大的條石組成,基礎上立著四根石柱,柱與柱之間形成三道拱門,中間高,兩邊低,粗大的石柱上,貔貅、蟠龍、雄獅等浮雕清晰可見。

舊時,貞節牌坊通常用來表彰丈夫過世後,終身守活寡,甚至自殺殉葬的女子,是封建禮教對女人的束縛。

……

“好看嗎?哈哈,這是專門為我建造的!”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猛然轉身,小木屋裡的女人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後,狗妖不知去向。

只見她白衫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纖細的腰部下,一雙秀腿如渾潤雪藕,半遮半掩,若隱若現。

“你是誰!啥時候過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那狗妖去哪了?”我緊張地問。

“哈哈,叫我秋娘吧!那死鬼早溜了!”

秋娘慢慢向我靠近,用鼻子輕輕聞著我的脖子,用肥膩的乳房蹭了蹭我的胳膊。

我連連後退,大聲說道:“你想幹嘛?我朋友在後邊,一會就到,可別亂來!”

秋娘撤掉了胸前的白衫,上前一步,抓著我的手摸向了她的胸部,深情地說:

“你摸摸,摸真點……一枝花算什麼,她哪點比我好了?還有那楊貴妃和趙貴人,她們有我會體貼人嗎?”

秋娘的身體異常冰冷,仔細看去,她的胸部有幾個深深的齒印,白衫上殘留著幾根長長的狗毛。

我一把將秋娘推開,由於用力過猛,竟將秋娘推倒在地。

“哈哈,我就知道,天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只有大狗對我好,只有大狗子心疼我,只有大狗哥滿足我!”

“那個短命鬼死後,我夜夜守著冰冷的床沿,漫漫長夜,無盡寂寞!”

“我提出要改嫁,怎料遭到全村人的反對,他們不准我走正門,我每次出門都要用白布蒙著頭,繞道從牆根走,還有一群孩子跟在後面拍手扔石塊!”

秋娘越說越激動,竟哭了起來,兩行紅色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是鮮紅的血液。

“秋娘,你……”我渾身顫抖,脊背發涼。

秋娘拍打著胳膊打斷了我的話,繼續哭著說道:

“大伯推開了我的房門,二叔爬上了我的炕頭,三舅鑽進了我的被窩,四爺……就連半大的孩子也敢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