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愈發濃郁,寒意越發刺骨,絕望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小琴沉默不語,似乎早已放棄了生存的希望,靜靜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劉大腦袋不再唱歌,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喘息聲,似乎每一次呼吸都用盡了全力。

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我耳中:

“馬駿,不要放棄,站起來!”

這聲音如同春風拂面,帶來無盡的溫暖和安寧,我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三個女人的身影。

第一個女人是小琴,她的腰部纖細柔軟,她的雙腿修長白嫩,她的慾望如潮水般洶湧,她還有性感的腹肌。

第二個女人是白雪,她宛如風中微顫的水仙,有著凹凸有致的酮體,和潔白微翹的峰巒,以及白膩的大腿。

第三個女人是海棠格格,她身體豐滿成熟,豐腴的大腿和渾圓的臀部令我印象深刻,還有那對豐滿鼓脹的……

想到她們,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慾望,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

我深吸一口氣,腦海中浮現出地震中被掩埋的人在廢墟下拼命掙扎;又想起身患重病的人竭盡全力配合醫生的治療……

是的,不能就這樣放棄!

“劉叔,海棠格格送的菸絲還在嗎?”我吃力地問。

劉大腦袋應了一聲,接著從衣服裡掏出一張符籙,口中唸唸有詞,隨著火光一閃,醇厚的菸草味頓時瀰漫開來。

我貪婪地吸著煙霧,大腦瞬間清醒了許多,思維也變得清晰起來。

小琴先是微微一愣,然後下意識地摸向自已的胸口,將掛在脖子上的護身符從衣服里拉了出來。

護身符掏出的瞬間,一道耀眼的光芒迅速照亮整個墓室。

我們環顧四周,卻發現海棠格格和一撮毛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牆壁上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跡。

“海棠格格去哪兒了?”我緊張地問。

“一撮毛呢?”小琴焦急地喊道。

劉大腦袋滿臉驚恐,他顫抖著雙腿,艱難地走向那具棺材。

我急忙上前扶住劉大腦袋,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棺材內部。

棺槨內躺著一具乾屍,乾屍身披黑衣,面板乾癟,腹部深陷,恐怖異常。

“劉叔,那些屍體哪去了?難道我們看到的都是幻覺?”我緊張地問。

劉大腦袋沒有搭話,他緩緩靠近乾屍,仔細觀察起來。

良久之後,他輕輕說道:“你看它的眼睛,是不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仔細看去,那乾屍眼窩深陷,眼小如豆,正是之前見到的餓死鬼!

乾屍頭顱上有個黑乎乎的洞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啃食過一樣,“嘶嘶”聲不斷從洞內傳來。

劉大腦袋點燃一張符籙,將火光湊近乾屍頭顱,小心翼翼地對著洞口觀察起來。

突然,只聽“呼哧”一聲,一條火紅色小蛇從洞裡鑽了出來。

小蛇竟然長著一顆人頭,它長髮垂地,身體溼漉漉的,樣子十分怪異。

小蛇在乾屍身上來回竄動,嘴裡不停罵罵咧咧,最後鑽進了乾屍的衣服裡。

“濡女!居然是濡女!”劉大腦袋大聲喊道。

“濡女是什麼?”我緊張地問。

“濡女是由吊死鬼變化而來,常常和餓死鬼一起出現,最善於蠱惑人心,我們肯定是著了她的道了!”劉大腦袋憤憤地說。

話音未落,餓死鬼突然坐起,嘴裡不停大喊:“遺憾啊!遺憾啊……”

那聲音尖銳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劉大腦袋臉色蒼白,他迅速將我和小琴護在身後,警惕地盯著餓死鬼。

“遺憾什麼?你這死鬼!”劉大腦袋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