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
“這麼說來，你可是我的管家婆。”
寧稚捂著嘴巴笑。
車子迎著夕陽，一路向北，終於在晚上九點半抵達淮安一個鎮上。
蕭讓付完車資，把手機放進大衣內袋，轉過身，自然而然地牽起寧稚的手。
“錄音筆帶了？”
寧稚拍了拍自己的包：“帶了！”
倆人朝前方一處工廠集資房模樣的院子走去。
有一些老人坐在家門口聊天，蕭讓上前去，問：“大爺，請問這邊有一家姓湯的人家嗎？”
寧稚悄悄開啟錄音筆。
大爺耳背，大聲問：“姓啥子？”
“湯！姓湯的人家！”
“有啊！”大爺手指對面一棟舊樓的二樓，“就那家！”
寧稚轉身看去，就見二樓兩戶都暗著，似乎沒人在家。
眾人都圍了過來，問蕭讓：“小夥子啊，你找姓湯的那家做什麼啊？”
蕭讓說：“他們家孫女湯梅，是我們的同事，最近突然聯絡不上，所以我們根據她人事檔案上填寫的地址找過來了。”
“湯梅啊？那丫頭去上海好幾年啦！很多年沒回這裡啦！我們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蕭讓問：“湯梅最後一次回到這裡，是什麼時候？”
“五年前吧！她上大學，回來過年，她爹問她要錢，她沒錢給，被她爹打了一頓，從此就沒有回來過啦！”
“那現在他們家，還有什麼人在呢？”
“她爹吸毒！成天要錢！老湯也受不了這個兒子！到城裡去打工！沒有回來啦！偶爾湯梅她爹躲債會回來！”
寧稚越聽越同情湯梅，內心不好受。
蕭讓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包煙，分給各位老大爺。
大家有煙抽，話越來越多，提供了不少湯家的線索。
寧稚看到蕭讓只是把煙夾在指間，並不抽，就知道她只是做做樣子。
“你們如果想知道小湯梅的事情，就去問她以前那個男朋友！”
寧稚意外：“湯梅在這裡有男朋友？現在還在一起嗎？”
“分啦！兩年前那男的還來這裡找過她，估計就是兩年前分的！”
寧稚和蕭讓互望一眼。
寧稚問：“大爺，您知道她和那男朋友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嗎？”
“高中就在一起啦！當時那男孩每天都騎一輛摩托車，來載她去上學！聽說她去上海讀大學，那男的也跟去了！”
直覺告訴寧稚，這男的是本案的關鍵。
“大爺，您知道那男的哪裡人嗎？怎麼才找得到他嗎？”
大爺抽著煙，想了會兒，手指對面一樓一戶人家：“你上那家問問去。我記得當初，那男孩給他們家留了電話，說小湯梅回來了，就給他打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