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一起搭電梯到樓下的西餐廳,見電梯裡沒人,寧稚問:“您下午會見曾永聯,有什麼新發現嗎?”

蕭讓:“一年前,湯梅曾以奶奶換腎的理由,向曾永聯借款五十萬,但曾永聯沒有借她。”

張旭:“所以曾永聯一開始並沒有打算睡湯梅。如果他對湯梅有企圖,會趁勢對她展開金錢攻勢。”

蕭讓:“曾永聯說,湯梅雖然漂亮,但他不喜歡跟職員有曖昧關係,他認為這樣不利工作。”

寧稚問:“湯梅奶奶換腎手術做了嗎?”

蕭讓點點頭:“剛才我接到電話。老人家的換腎手術一年前做好了,目前住在上海一家養老院。”

有直覺從寧稚腦中閃過。

電梯門開,蕭讓和張旭走出電梯,見寧稚還站在原地,蕭讓回頭:“寧稚,走了。”

寧稚回神,跟上去,問:“曾永聯還有沒有其他秘書或助理?”

張旭說:“他還有一個男助理,跟了他很多年了,和湯梅負責不同的工作。”

“怎麼從沒見過這個人?”

“曾永聯被刑拘,很多工作由他代理,聽說去外地見客戶了。怎麼了?”

寧稚搖頭:“沒事。”

吃完晚餐,各自回房休息,寧稚洗澡洗一半,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隨便換上運動長褲和衛衣,又回到會議室。

她在永聯集團董事長樓層的監控中看見了曾永聯那個助理,用手機翻拍下此人的身影,然後開始過宴會當晚,永聯集團一樓和董事長樓層的監控。

會議室門突然被推開,寧稚一驚,抬頭看去。

見是蕭讓,她鬆一口氣,扶了扶眼鏡,又看回電腦。

蕭讓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視線投向她的電腦,說:“很晚了,明天再看吧。”

寧稚看一眼螢幕右下角的時間,馬山又看回監控畫面:“沒事,還早著。”

“宴會當晚的監控,張旭昨晚已經過了一遍,曾永聯和湯梅上去後,沒有人再出現過。”

“湯梅離開董事長樓層後隨即報警,所以檢方認為湯梅的傷,都是在於曾永聯獨處的時候產生的。而湯梅身上的傷,多數屬於他傷,所以曾永聯就成了唯一的嫌疑人。”

蕭讓點頭:“是的。”

寧稚側過臉看他:“如果……當晚董事長樓層還有其他人呢?曾永聯喝醉了,跟湯梅發生完性關係就睡死過去,如果湯梅是被第三個人所傷呢?”

蕭讓蹙眉:“但是監控並沒有拍到第三個人進出董事長樓層,那個樓層只有湯梅和曾永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