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笑話誰沒錢。”

“沒事,不開心的話,不來往就行了。”

寧稚點點頭:“是不來往了。我連名字都改了。跟趙家沒關係了。”

蕭讓把去了殼的龍蝦夾到她盤子裡:“多吃點。”

“哇大龍蝦!”

寧稚從沒吃過這麼好的東西。

她小學的時候,趙學峰離開家北上發展後,再也沒拿過半毛錢回家,林淑婉雖然疼她,但教師的工資就那麼點,能吃飽,但吃香喝辣是不可能的。

她出來工作後,雖說有工資了,但因為要存錢,平時也過得緊巴巴的,哪捨得吃大龍蝦。

上次在上海,蕭讓一晚上一萬多開的房,她都心疼死了。

“怎麼樣?口感還行麼?不好的話,我讓餐廳重新上。”

寧稚笑:“很鮮甜呀!肉質很嫩,好吃呢!”

蕭讓滿足地看著她:“你喜歡的話,明晚我再買點龍蝦回去做給你吃。就做那個……焗龍蝦吧。比下火鍋的香。”

“好呀!謝謝蕭律!”

蕭讓彎唇,拿起手邊的椰子水喝一口:“工作之外,就別喊我蕭律了。”

寧稚笑:“那喊什麼?”

“我家人都喊我讓兒。”

寧稚紅了臉:“會不會不好?我又不是你的家人……”

蕭讓眸光深深地望著她:“那就喊老公。”

寧稚臉更紅了,佯裝生氣道:“討厭,占人家便宜!”

蕭讓哈哈大笑。

倆人酒足飯飽,蕭讓開車來到什剎海附近。

寧稚看著窗外的酒吧街,感慨道:“這裡好多酒吧啊。好熱鬧啊。”

蕭讓把車停在“夢Club”門外,招呼寧稚:“到了。先說好,你病還沒好,不能喝酒。”

寧稚笑:“好嘞!”

倆人下車,蕭讓牽著她的手,推開一扇木門。

門上捕夢網的鈴鐺發出叮鈴鈴的響聲。

坐在一旁吧檯高腳凳上的服務員邊擦杯子邊招呼道:“讓哥你來啦!”

蕭讓跟對方笑了下,牽著寧稚朝裡頭的吧檯走去。

此時才晚上七點多,酒吧人不多,三三兩兩的男女客人坐在卡座裡小聲說著話、喝著酒。

蕭讓扶著寧稚坐上吧檯一側的高腳凳,跟酒保說:“一杯鮮榨橙汁,一杯老樣子。”

寧稚臉貼到蕭讓耳邊,小聲問:“‘老樣子’是什麼?”

“就是我常喝的一款洋酒。”

“等下還要開車回去的,你還是別喝酒了吧?”

“沒事兒,有代駕。”

寧稚不好再說什麼。

蕭讓往酒吧四處打量一圈,問:“你們夢姐呢?”

酒保說:“你嬸來了,跟夢姐擱裡屋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