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護人所問問題與本案無關。”

程儒言看向審判席:“審判長,證人作為趙家的保姆,領趙家的薪資,口口聲聲說不認識原告,卻又將趙家的秘密告知原告,這十分不正常。”

審判長看向證人:“證人請回答問題。”

保姆此時臉色已經全白,縮著腦袋,低低道:“我就是可憐她們,一時心軟才告訴她們。”

程儒言厲聲:“證人,你口口聲聲說你不認識原告,但實際上,你是經由原告介紹,才去趙家做保姆!”

保姆大驚,雙腿差點軟了過去。

檢方反對:“審判長,辯護人捏造事實,做無證據推論!”

程儒言看向審判席:“審判長,我方申請提交新證據,為證人九年前在北京一家保姆中介所的資料。資料可證明,當時證人與饒女士早已相識,並在饒女士家中服務過一段時間。”

法官:“同意提交新證據。”

檢方反對:“審判長,辯護人涉嫌證據偷襲,我方申請合議庭休庭,以便我方核驗新證據的真實性。”

法官敲響法槌:“合議庭休庭,下次開庭時間將另行通知。退庭。”

合議庭離席。

寧稚激動看向蕭讓:“蕭律,那個證人有問題!對吧?法庭也相信證人有問題,才會允許程律一次次地提交新證據,對吧?”

蕭讓視線盯著坐在前排的饒女士,嘲諷地勾了勾唇:“都是一些小把戲!”

他站起身,朝程儒言走去,跟他握了握手。

寧稚也跟過去。

程儒言:“怎麼樣?我表現得還可以吧?”

蕭讓:“穩如老狗咯。”

程儒言對他拱了拱手:“能得到蕭律如此讚譽,也不枉我免費為你打這場官司。”

蕭讓:“這種官司你打起來,不跟過家家一樣簡單?”

眾人都笑起來。

身後,饒女士惡狠狠瞪一眼蕭讓和寧稚,踩著恨天高離開法庭。

程儒言習慣性要把拉桿箱遞給助手,才發現自己今天的助手是張旭,正要收回來,張旭立刻討好地接過:“沒事,我來。能幫程律拉箱子,是我的榮幸。”

寧稚趕緊又把拉桿從張旭手中接過:“張律,我來。”

這裡她最小,拉箱子的只能是她。平時蕭讓的箱子也都是她拉的。

蕭讓眉心微蹙,看了眼程儒言:“讓我手下的律師和助理給你提包,你活膩了?”

程儒言挑眉:“我今兒還真就想讓寧稚給我提包了,怎麼?你有意見?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