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蕭讓見她們走出法庭,迎了上來,問:“怎麼樣?”
寧稚挫敗地搖了搖頭。
蕭讓接過她的拉桿箱,攬著她往外走。
三個人在法院門口告別。
寧稚:“我和蕭讓這就回北京了,你呢?”
於麗:“我想去孩子的學校看看,也許他放學的時候,能看上他一眼。”
寧稚點點頭:“注意安全。”
於麗:“寧律師,謝謝你。”
她看向蕭讓:“蕭律師,謝謝你。”
蕭讓:“別這麼說,我沒幫上什麼忙,倒是有個忙想請你幫。”
於麗:“是什麼是呢?”
寧稚:“就是俊俊的撫養權。”
於麗和羅薇薇也認識,很清楚劉俊的事。
這次劉鵬被刑拘,她也清楚這是羅薇薇搶回劉俊撫養權的好機會。
寧稚:“回北京,我和薇薇把情況說清楚,如果她想起訴撫養權,我就推薦她找你,可以嗎?你對安徽熟,對撫養權官司也擅長,只有你才能幫她。”
於麗鄭重點頭:“好!沒問題!”
……
寧稚和蕭讓一路自駕回北京。
滁州到北京全程十個多小時。
他們十二點從滁州上高速,凌晨一點才回到北京的家。
回到家,寧稚整顆心都踏實了。
她洗了個熱騰騰的澡出來,吃著蕭讓做的海參面,滿心的幸福感。
她用筷子拌著面,說:“律師工作,經常讓我有一種割裂感。”
蕭讓倒一杯牛奶放到她手邊,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怎麼說?”
“白天聽著當事人訴說各種各樣不幸的婚姻,描述各種各樣不像話的男人,我會覺得這個世界怎麼這麼操蛋啊?可一回到家,你又是這麼好,我又會感慨,這個世界怎麼這麼幸福啊。”
“是你共情能力太強了。”蕭讓看著寧稚。
此刻,她身上穿著淺紫色的真絲睡衣,原本圓圓的臉蛋,因為年齡的增長,也因為工作的勞累,輪廓變得明顯。
她已然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性格卻還像剛入行時,熱烈、真誠、執著、掏心掏肺。
寧稚笑:“人家說,共情能力強是天賦,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蕭讓回神,笑著吸溜一口面,說:“小太陽溫暖了他人,卻吸收了冰冷給自己,是否有一日,她身上的溫度也將不再熱烈?”
寧稚知道他在感慨自己,笑說:“即使有一天,她對世人不再熱烈,但她會永遠把最溫暖的自己留給她的愛人。”
說完,用食指指腹點了點蕭讓的眉心:“老公,我愛你。”
“老婆,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