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大筆錢給辛璐。”

寧稚拿起膝上型電腦架在臂彎間。

她冷冷瞧著程儒言:“你沒看出來嗎?辛女士要的不僅是賠償,還有鍾瀾對她的尊重。既然鍾瀾不會做人,那就讓法庭和資本市場教他做人嘛!”

“寧稚!”程儒言拉住她的手腕,“這個案子走訴訟,只能是兩敗俱傷,對誰都沒有好處!”

寧稚甩了一下手臂,要甩開他,沒成功。

她用力抬起手臂,低吼道:“你放開我!”

身後,有人敲會議室的門。

寧稚移眸看去,就見蕭讓一臉鐵青站在透明的會議室門外,視線此時正瞧著程儒言的手。

寧稚一驚,壓低聲音:“蕭讓來了,你趕緊放手!”

程儒言這才堪堪放開寧稚的手臂。

寧稚趕緊去開門。

蕭讓走進門內,眯眼瞧著程儒言:“你在幹什麼?”

程儒言轉身,笑了下:“我和寧稚談瀾視的案子。”

“談案子,你為什麼拽著她的手?”

“她不想談,要出去,我要逼她繼續談。”

蕭讓警告道:“再有一次,我砍掉你的手!滾!”

程儒言笑了下:“你看得這麼緊,乾脆別讓她出來工作得了,天天栓你褲腰帶上,不是挺好?”

蕭讓揮拳。

寧稚趕緊抱住他的腰,驚道:“不要動手!”

曾子君也進門來,對程儒言說:“程律,趕緊走吧。”

程儒言這才抻了抻西裝,笑著離開乾元所。

蕭讓看向曾子君:“程儒言來過幾次?”

曾子君看一眼寧稚,沒敢說。

寧稚強忍反胃說道:“來過兩次,都是當事人一起。”

蕭讓:“子君!”

曾子君趕緊上前來:“是。”

彷彿過去在蕭讓手下當律師那樣。

蕭讓:“把會議室的監控拷給我。”

寧稚:“不行!監控都是我們當事人的機密,也有我們開會的時候,都是商業機密,不能給他!”

曾子君:“是的蕭律,這不方便。”

蕭讓咬了咬牙,攬著寧稚去外頭。

他站在大廳,看著三張稍稍凌亂的工位,問寧稚:“你坐哪個位置?”

寧稚舉了中間工位給他看:“那兒。”

“你對面是誰?”

“子君。”

蕭讓沒說什麼,四處走走看看,說:“我今天接你回家,先去車上等你。”

“哦好。”

蕭讓走後,寧稚一張哭臉看向曾子君:“完蛋了,晚上回去肯定要吵架的,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