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懂。”
“我不懂。”
翌日,寧稚一上班,王思雨就問:“怎麼樣?問蕭律了麼?”
寧稚笑著在自己位置上入座:“他說他不懂。”
王思雨也笑:“不懂才好啊。說明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
曾子君:“你有空自己問問對方當事人唄。這種騷操作還真不是誰都能理解的。”
王思雨轉身看回電腦:“行。有機會我一定問問……來基層小所也是有好處的,什麼好笑的案子都有。”
手機響,寧稚接起來:“早上好辛女士。”
辛璐在電話那頭說:“鍾瀾的律師,說今天下午再談一次,這次有新方案。”
寧稚:“可以啊,都直接來我這兒就行。”
辛璐:“那行,那下午見。”
寧稚:“下午見。”
曾子君問:“程儒言下午要過來?”
寧稚臉色不好:“是的。”
曾子君:“那我下午就不去了。”
寧稚:“不然你下午本來要去哪裡?”
曾子君:“下午本來要去拜訪一位當事人。”
寧稚:“沒事兒,你去啊,他不敢對我怎麼樣。”
王思雨問:“什麼情況?”
寧稚沒說什麼。
曾子君:“瀾視那個案子,對方律師是寧稚之前的領導。”
王思雨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之前追過寧稚的那個對吧?”
寧稚大駭:“你……你怎麼也知道?”
王思雨:“我之前在德合所就知道了啊。君天的程律和金誠的蕭律都喜歡你,但蕭律幫你擋了刀,所以你跟他在一起了。”
寧稚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說來話長的故事。
她尷尬地看一眼曾子君。
曾子君輕咳一聲,拿起咖啡杯,去陽臺喝咖啡。
王思雨拿著咖啡杯走到寧稚辦公桌邊,身子往桌沿一靠,壓低聲音問寧稚:“蕭律是不是大你挺多的?”
“……十歲。”
“那他今年快四十了哦。”
“是啊。”
“你們那個……夫妻生活,還和諧麼?”
見寧稚難以啟齒,王思雨趕緊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沒惡意,就是沒交往過歲數大的,有點好奇。”
寧稚哭笑不得:“剛住一塊那會兒比較頻繁。現在在一起久了,少了一些。”
“少了一些是多少?”
“……一週兩次吧。”
王思雨安撫地拍了拍寧稚的肩膀:“沒事的,能掙錢,疼你,就行。”
說完笑著直起身子,喝著咖啡回自己的工位。
留下寧稚在風中凌亂。
寧稚越想越不對勁,給蕭讓發去微信:
【王思雨問我,咱倆多久一次,我說一週兩次,她笑笑就走開了,所以這個資料是低於平均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