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進來後,才做出來的。但那時候他們二位已經離婚了,鍾先生沒有必要跟鍾女士分割瀾視當時的商業價值。”

寧稚從資料夾裡拿出一份材料,順著桌面,推到程儒言和鍾瀾面前。

“這是我們請法院認可的第三方機構做的估值報告。辛女士和鍾先生離婚前一天,瀾視app的日活量,在同類app中居首位,app的總下載量是3.2億,也就是說,每3—5位網友中,就有一人下載了瀾視app。如此程度的商業價值,遠不止2.6億。”

鍾瀾拿起估值報告,隨便翻了幾頁,又丟回桌上,冷笑道:“這什麼狗屁報告?我自己的企業,商業價值有多少,我自己不清楚麼?”

一直沒有說話的辛璐,這才紅著眼睛開口:“你當然清楚!但你為了不分我婚內共同財產而撒謊!欺騙我!”

鍾瀾別過臉去。

對辛璐,他心中有愧。

程儒言說:“這份估值報告我們不認同。”

寧稚點點頭:“不認同沒關係,但我們還是會提交到法庭,作為證據列出。同時,我們也將向法庭申請調查鍾先生與紀雪女士名下的銀行流水,並且申請紀雪女士出庭作證。”

紀雪是鍾瀾的小三。

鍾瀾當初就是因為重遇白月光紀雪,才與辛璐離婚。

紀雪是一位高雅的藝術家,如果讓她因為鍾瀾而被人查流水、到法庭接受質詢、被世人知曉她做人小三,她會毫不猶豫跟鍾瀾分手。

鍾瀾知道她的性子,所以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曝光彼此的關係。

鍾瀾看著寧稚:“我和紀雪只是普通朋友,你們無權調查紀雪的銀行流水!”

寧稚笑道:“我們有證據證明你和辛女士離婚前半年,就與紀雪女士在上海同居。嚴格來說,鍾先生你這是重婚罪。重婚可是要坐牢的。”

鍾瀾額上青筋暴起,用手捶桌子:“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程儒言按住他的手:“鍾先生,冷靜。”

寧稚:“瀾視計劃12月15日在納斯達克上市,案子是10月18日開庭,這種案子即便走簡易程式,也需要在三個月內審結。也就是說,案子在1月18日之前審結,都算正常的。所以,瀾視是不是會錯過本次的上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