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兩個目的。第一,我希望蕭讓退出倪氏訴劉天海職務侵佔一案。第二,我希望你和蕭讓離婚。”

寧稚嘲諷地勾了勾唇:“一箭雙鵰,你還挺貪心。”

程儒言笑著搖了搖頭:“不。這兩個目的,只要達成一個,都算我贏了。”

“說說看。”

“案子我自然會贏蕭讓,我的實力,你是瞭解的。只要你能和蕭讓離婚,還不算我贏了?”

寧稚掩在墨鏡下的唇角勾了勾:“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更不會和蕭讓離婚。我為什麼要如你這種人所願呢?”

“你受得了蕭讓除你之外,還有別的女人?”

“我問過蕭讓了,他說和倪燦燊一起進酒店,只是談案子,因為倪燦燊回國住酒店。”

程儒言笑:“那我總不能在他們房間裝針孔,拍他們在床上的樣子吧?那是犯法的,幹不了,雖然我很想讓你看。”

聽到那句“拍他們在床上的樣子”,寧稚心痛到不能呼吸。

但她沒表現出來,只是淡淡說道:“除非你找到蕭讓真的出軌的證據,合法的證據,否則我不會相信。”

程儒言挑眉:“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只好去找證據了。你放心吧,我會找到的。”

他迷戀地望著她精緻的側臉和下頜線條,說:“我已經跟代雯分開了,只要你一和蕭讓離婚,咱倆立刻結婚。我願意為了你,踏進婚姻的墳墓。”

寧稚快吐了,強忍著。

“你說你何必呢?大把的未婚姑娘等你追,你何必糾纏我一個結過婚的已婚婦女?”

程儒言笑:“我不在意婚史。現代男女,誰還沒幾段經歷了?而且你只跟過蕭讓一個男人吧?”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呼吸忽然變得粗重。

寧稚越發噁心,解開車門的鎖:“你走吧!”

“我一定會找到蕭讓出軌的實質性證據給你看。”

程儒言留下這句話,下了車。

寧稚坐在車上,看著他鑽進前面的黑色勞斯萊斯里,直到勞斯萊斯駛離,她才開著自己車離開。

她此舉不過是利用程儒言。

蕭讓如今人在美國,她沒那個能耐去美國抓姦,只有利用程儒言。

程儒言一心希望她和蕭讓離婚,肯定會全力去尋找蕭讓出軌的證據。

如果連他也找不到,那麼說明蕭讓沒有出軌,離婚的事,她就該重新考慮。

雖然她被蕭讓傷透心,也懷疑蕭讓對她的真心,可離婚不是兩個人的事,她不能辜負晏蓉和蕭家人對她的疼愛,更不能讓林淑婉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