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
“那你晚上回來不?”
“回的。我一會兒就回去。”
“誒好!早點回來,開車小心點。”
“好的媽。”
寧稚掛了電話,臉埋到膝蓋裡哭了會兒,這才起身關燈,準備回老宅。
她回到老宅,眼睛還紅紅的,晏蓉看到了,擔心地問:“是想起讓兒的案子了嗎?”
寧稚吸了吸鼻子,喝一口湯,湯水在嘴裡化開,是苦的。
她不知道晏蓉清不清楚蕭讓的案子,沒多言,只道:“我沒事的。”
晏蓉瞧她這樣,心裡也是很不好受,看著她把飯吃完,又陪她回房坐了會兒。
寧稚失眠了一整晚,翌日一早出發去警局等張旭和程儒言。
程儒言和張旭快十點才到。
她叮囑程儒言,一定要讓蕭讓簽字增加她為律師,這樣她才能申請會見蕭讓。
程儒言揚了揚手上準備好的協議:“我會給他,但他籤不籤,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事兒了。”
寧稚急道:“一定要讓他籤!否則律師費我不會給你!”
程儒言笑:“不給就不給,反正也沒多少錢。”
寧稚氣急。
程儒言和張旭進去會見了,寧稚坐在外頭等待。
她一晚上沒睡,都在回想案發當晚蕭讓的狀態。
即便他們都覺得證據確鑿,可她就是不相信蕭讓會這樣做。
結婚前半個月,王思雨問她和蕭讓多久過一次性生活,她說一週兩次,從王思雨的態度裡猜測這個頻率低了,並因此和蕭讓討論過這個話題。
所以蕭讓那段時間表現得格外有能耐,每天都要來一次。
一直到9月30日,也就是案發那晚,蕭讓應酬到十一點多才回到家。
回家後,他正常洗澡睡覺,睡前倆人還做了一次。
寧稚不信他十點多剛在車上和其他女人做過,回家還有精力和她做。
蕭讓今年快四十了,不是二十四。
她不相信蕭讓有這種能力。
她相信蕭讓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另一邊,會見室。
程儒言把重新申請的司法鑑定報告給蕭讓看。
“第二次的結果和第一次一樣,安全套裡只有你的DNA,沒有其他男人的。”
蕭讓鐵青著臉看報告,只翻了幾頁,就氣得一把蓋上報告,並捶了一下桌子。
他身子往後靠去,咬牙思考半晌,看向張旭:“邱月月和代駕司機有訊息了嗎?”
張旭搖頭:“沒有。找不到人,跟人間蒸發了似的。”
蕭讓再次捶桌。
程儒言說:“寧稚已經知道了,趙學峰告訴她的,她現在就在外面,要求你增加她為本案律師,她要和你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