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倪燦燊去酒店開房了對吧?”
蕭讓錯愕,怔神之間,程儒言趁勢揮開他的手。
程儒言抻著西服,看他一眼,笑道:“你知道的,如果寧稚知道你跟人開房,一定會離開你。我現在只不過提前讓她知道我的心意。”
蕭讓揮拳,他躲開,沒打中。
一輛紅色寶馬路過,又倒車回來。
代雯下車,小跑過來,推開蕭讓,將程儒言護在身後,怒視著蕭讓:“你在幹什麼?”
她側過臉去看程儒言:“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程儒言攬著代雯,“咱們走!”
說完,拉著代雯閃入一旁的電梯間。
代雯問:“你倆關係不是挺好的麼?他為什麼打你?”
程儒言抬手摸了一把脖子,心情不爽利,語氣低沉:“他跟女人開房,被我知道了,惱羞成怒。”
代雯大駭:“什麼?他不是和寧律師結婚了麼?”
程儒言不甚在意地笑了下:“結婚了就不能跟女人開房?”
“至少新婚期不能這樣啊。”
程儒言冷呵一聲:“劉天海之前吞了幫倪氏藥業代持的股份,蕭讓向倪燦燊告發,利用倪燦燊起訴劉天海,劉天海的客戶紛紛解約,現在這些客戶大半被蕭讓給籤走了。”
“倪燦燊是?”
“倪氏藥業已故董事長的獨生女,也是蕭讓的青梅竹馬。”
“那蕭讓這麼算計劉天海,劉天海知道嗎?”
“我都知道了,劉天海能不知道麼?”程儒言嘲諷道,“劉天海現在人被拘了,暫時拿蕭讓沒辦法,但劉天海這人陰毒著,蕭讓這次太急了,要倒大黴的。”
電梯門開,倆人進家門。
代雯嘆氣:“所以蕭讓因為要告發劉天海,和青梅竹馬又聯絡上了,然後偷偷開房啊?”
程儒言換拖鞋進屋,隨手脫下西服丟到沙發上,拿手鬆了松領結,走到吧檯,倒了兩杯洋酒。
代雯拿起其中一杯:“他既然想和青梅竹馬在一起,那何必跟寧律師結婚?他這樣對不起寧律師。”
程儒言搖晃著酒杯:“倪燦燊之前一直在國外,交往的全是鬼佬,人家未必看得上他。”
“看不上他,那為什麼要和他開房?”
“一時的寂寞唄。還能為什麼?”
代雯嘆氣:“寧律師真倒黴,碰上這種渣男!”
她感慨地把身子靠到程儒言身上:“謝謝你的專一,讓我不至於成為寧律師那種可憐的女人。”
程儒言沉默喝著酒,表情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