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援你。有什麼我幫得上忙的，隨時和我說。”
張晗對她笑了下：“謝謝你，我的好姐妹。”
寧稚也笑：“好姐妹一輩子都會在你身邊，大膽往前衝！”
她轉身回自己的辦公室，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沒了，心事重重地過了一天，晚上回家立刻問蕭讓此事。
蕭讓正在幫兒子組裝玩具，聽完，說：“宇行沒跟我說這事兒，我不知道他們要離婚。”
“他大概以為晗晗是嚇唬他，等他收到傳票，就會找你了。”
蕭讓嘆著氣搖搖頭：“這倆人啊，讓我說點什麼好。在一塊那麼多年了，孩子也有了，還鬧離婚，離婚的理由和他們認識的過程一樣抓馬。”
“誰抓馬了啊？”寧稚不滿道，“晗晗就不是抓馬的人！她最實在了！”
“是是，張晗不抓馬，抓馬的是卓宇行，行了吧？”
“對！抓馬的就是他！還說什麼找人代孕？這是懷孕的事兒嗎？這是無法分出精力多照顧一個孩子、怕自己疏忽了二胎，才不敢要！他這種人，甩手掌櫃，他當然巴不得多生幾個，又不是他疼！叔叔阿姨幫他們帶圓圓，都帶出病了！他還想生！天天跟個種馬似的只曉得生孩子！”
寧稚本來就對卓宇行不滿，眼下是全發洩了出來。
當然這些話裡，也有對蕭讓的提點。
蕭讓低頭去問兒子：“我們小團團，想不想要個妹妹呀？”
團團奶聲奶氣道：“要妹妹！團團想要妹妹！”
蕭讓：“那你去跟媽媽說，讓媽媽生個妹妹給團團，好不好？”
團團就從他腿上掙了下來，扭著小身子走到寧稚面前，抱住寧稚的腿：“媽媽，媽媽，團團想要妹妹！媽媽生妹妹好嗎？”
寧稚把他抱起來，睨了蕭讓一眼：“團團請跟爸爸說——媽媽要等事業成功了才考慮要妹妹的事兒。”
團團：“媽媽，什麼是事業成功呀？”
“事業成功就是……”寧稚想了想，“成為著名的律師！成為北京家喻戶曉的律師！”
蕭讓故意嘆氣：“那爸爸和小團團有得等咯！”
……
幾天後，卓宇行果然急吼吼地來了金誠所。
蕭讓開完會回辦公室，還未進門，遠遠的就見他坐在沙發上抓自己的頭髮，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蕭讓進辦公室，筆記本和手機往辦公桌上一放：“怎麼突然過來了？”
卓宇行聞聲停下扒頭髮的手，紅著雙眼看過來：“晗晗起訴離婚了！”
蕭讓倚著辦公桌，環抱雙臂瞧著他：“你呢？想離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