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然後你倆要重新開始。”

蕭讓吼道:“放屁!我連跟她做朋友都嫌惡心!”

電話那頭的鐘沅才明白過來,歉意道:“抱歉啊兄弟,我沒想到是這麼個情況。我以為你這麼多年沒找物件,是在等……”

不等他把話說完,蕭讓把電話掛了。

他氣得差點砸車子,在原地來回踱步片刻,又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電話那頭,趙鑫悅驚喜道:“蕭讓?”

“我警告你,再騷擾我身邊的人,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你當年的醜事!”

“蕭讓,你聽我說,我……”

話沒說完,就被蕭讓掛了電話。

蕭讓一張臉黑得嚇人,代駕小哥小心翼翼地問:“客人,請問是這輛車需要代駕嗎?”

蕭讓“嗯”了一聲,黑著臉坐上副駕。

把趙夢送到家,趙夢家人熱情留他喝茶,他婉拒了,讓代駕送自己去江睿家。

吧檯燈照得兩個洋酒晶瑩剔透,江睿和蕭讓碰杯,說:“寧稚做了那個彩禮殺人案,口碑可是一路崩壞啊。虧你之前費盡心思讓程儒言給她安排案子,這一個案子又打回解放前了。”

蕭讓喝一口酒,說:“我勸過她別做這個案子,她不聽,非跟我對著來,我也沒辦法。”

“你說對了,關鍵就是這個‘對著來’。”江睿信誓旦旦道,“這是還恨你呢!才跟你對著幹。”

見蕭讓難受,他又補充道:“這有恨,也就有愛。連恨都不恨,才是真的沒感覺。”

“前段時間,我們相處起來很平和,我去接她下班,一起吃飯,送她回家,已經快好了。”

江睿好奇:“那怎麼又?”

蕭讓說起寧稚和趙鑫悅,在他辦公室碰面的事兒。

“所以你為了防範未然,就先坦白了跟她表姐的事兒啊?”

“嗯。”

江睿可惜地拍了下手:“壞了!你說你嘴快什麼呢?你但凡和好了、見了家長了再坦白,她要分手,也得考慮長輩的感受啊。”

蕭讓搖搖頭:“她會更氣。你不瞭解她。”

江睿嘆氣,喝一口酒,說:“這個趙鑫悅到底在想什麼?她該不會以為你在等她吧?”

蕭讓嘲諷地笑了下:“大概是。質問我這些年為什麼不找女朋友。”

“這個趙鑫悅絕對有病!”江睿信誓旦旦道,“就衝你說的這些事,我斷定她大機率有人格障礙。”

蕭讓沒吭聲,只是喝酒。他對趙鑫悅的事情不感興趣。

江睿八卦道:“話說,你當年是怎麼發現她劈腿英國老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