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恨恨地盯著羅薇薇。

倆人回到車上,寧稚氣得錘了一下手扶箱。

蕭讓啟動車子,說:“她不是作偽證,而是情緒性作證。”

寧稚都知道,但還是恨,盯著窗外不說話。

車子駛離法院。

蕭讓看她一眼,本來想說“我四年前就跟你說過少和羅薇薇這個人來往”,但一想這麼說,她會更自責於是自己害了張晗,便沒開口,轉而空出右手,握緊她的手。

“張晗這個案子的公訴人,很強硬。今早的庭審,已經被法官警告過兩次了,且陳鈞一開始按‘非法持有管制藥品罪’辦,但案子移交到檢察院的時候,公訴人直接按‘走私毒品罪’立案。你放心吧,這個公訴人是鐵了心要把李文康往死裡辦。”

寧稚憤怒稍緩,轉而說:“但是劉天海讓卓宇行出庭作證是什麼意思?卓宇行跟這個案子有關係嗎?”

蕭讓搖搖頭:“劉天海這個人,不管是做人還是做案子,都髒得很,猜不到他想做什麼。”

寧稚嘆氣:“只能見招拆招了。”

“放心吧,這個案子的公訴人不是吃素的。”

蕭讓先把寧稚送到君天所,自己又回金誠所上班。

出電梯後,碰到從另一部電梯出來的劉天海和林森。

劉天海笑著跟他打了個招呼,閒聊般說道:“今天這個案子,我實在是不想接啊,但被告人也挺可憐的,說整個北京沒有一個律師願意接他這個案子,所以才找的我。”

蕭讓冷冷看他一眼,嘲諷地笑了下:“您受累了。”

他沒再多言,閃身進了辦公室。

為了避嫌,這幾天,他和寧稚都沒再見卓宇行,也沒接他的電話。

時間很快來到週三,李文康綁架強姦案的第二場庭審。

劉天海作為辯護人,一開庭,就申請了卓宇行出庭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