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強。”
蕭讓勸道:“但張晗有精神類的……”
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形容張晗的問題,轉而問:“你有沒有考慮過以後?她這種情況,是很容易因為受到生理上,或者精神上的刺激再次發病的。”
“我看她挺好的啊。”卓宇行說,“前幾天,我每天早上都帶她去爬山,她挺好的。”
蕭讓感覺他現在勸不動,嘆了嘆氣,問:“你對她到底是憐憫還是喜歡,你搞清楚沒有?”
卓宇行雙手抓頭:“肯定有喜歡啊。不喜歡,我能把她放在心上放一整年麼?”
蕭讓拍拍他的肩膀:“我希望你多給自己、多給她一些時間。你是我的朋友,她是寧稚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們因此受傷。”
……
翌日,寧稚和蕭讓一起送卓宇行、張晗到地庫上車。
寧稚給卓宇行準備了一杯冰美式,幾次提醒他走高速注意開車。
直到目送卓宇行的車離開地庫,寧稚和蕭讓才返回樓上。
大門一關上,蕭讓就將寧稚打橫抱起,邊吻她,邊大步朝主臥走去。
昨晚因為卓宇行的突然到訪,倆人原本計劃好的甜甜蜜蜜落空,今早得補上。
見他要往主臥走,寧稚推著他的胸膛:“別去主臥,去洗手間旁邊的房間。”
蕭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沒空問她為什麼不去主臥,把她往客臥的床上一丟,反鎖上房門,身上的運動服一脫,就把她壓到身下。
兩具滾燙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他們互相探索著、嘗試著、釋放著、愉悅著。
事後,寧稚窩在蕭讓懷裡,閉眼小憩。
蕭讓問起主臥的事兒,她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他。
蕭讓摩挲著她光裸纖細的肩頭,低聲說:“不用跟他們收房租了。張晗的收入不高,讓她付了房租,他們吃什麼?”
“不拿房租,她肯定住不下去的。與其讓她去外頭找別的房子,還不如我多少拿她點房租,讓她可以安心住下去。”
“你做主吧。”
寧稚往蕭讓懷裡又拱了拱,臉貼在他胸膛上,視線遊離在昏暗的房裡:“之前我們在這裡住了三四年,房租我還欠你一百三十萬,本來說好今年年底還完,但今年碰到晗晗的事兒,我到現在都沒做成什麼案子,估計年底沒多少獎金,咱們那個欠條再延個一年,期限到明年年底怎麼樣?”
“這房子就當是我送你的求婚禮物,回頭那五十萬我再給你轉回來,租金你自行處理。”
寧稚撐起身子,錯愕地看著蕭讓:“求婚禮物?”
“嗯。”
“嗯?”
“嗯。”
“嗯?”
蕭讓忍不住笑:“你在嗯什麼啊?”
寧稚拿指尖戳著他壯實的胸膛:“房子是求婚禮物?那就沒有求婚戒指,也沒有求婚儀式啦?”
蕭讓笑著把她按回懷裡:“必須有。”
倆人鬧了一早上,到中午才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寧稚聽到門外有聲音,從蕭讓懷裡驚坐起身。
蕭讓也醒了,把她按回床上,用被子蓋好,才起身撈過扔在床尾的T恤和長褲套上:“我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他關上房門出去,看到扛著一大包東西進門的卓宇行,愣了一下:“你不是去邯鄲了?”
“接到人,馬上就回來了。”卓宇行看看他,又看看客廳,沒見著寧稚人,問,“怎麼就你一個人?”
“寧稚在午睡。”
“哦,那你下來幫忙搬東西吧。”
蕭讓臉一沉,轉身進客臥,邊穿外套邊跟寧稚說:“宇行和張晗回來了,我下去幫他們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