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蕭暉點點頭:“確實是。小寧第一次去問我們家,全家都誇她穩重,特別是蕭讓的爺爺奶奶,特別喜歡小寧。”
林淑婉笑道:“磊磊特別有老人緣,可能因為是姥姥帶大的緣故。”
晏蓉不解:“蕾蕾是誰啊?”
林淑婉一噎,一時不知該怎麼解釋。
蕭讓:“磊磊是寧稚的小名。”
晏蓉:“是草字頭的蕾?”
寧稚:“三個石的磊。”
晏蓉笑道:“小名還挺男孩子氣的哈。”
蕭暉:“女孩用男名,大氣!特別適合小寧穩重的性子!”
楊禮文:“確實是。古往今來,多少女中豪傑,都有一個相對中性的名字。”
晏蓉嘆氣:“所有孩子的名字都取得慎重又好聽,就我們家讓兒……哎!”
寧稚笑道:“對啊,蕭讓為什麼取這麼個名字?我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在心裡偷笑了半天。”
晏蓉怨懟地看一眼丈夫:“讓兒他爺爺給取的,說是什麼希望孩子做一個懂得謙讓的人。結果呢?那張嘴比誰都能說,一點都不讓人!經常把我給氣得呀!”
寧稚頗為贊同地點點頭:“我也覺得是!他罵人、諷刺人的時候,那嘴老厲害了!”
蕭讓暗暗擰她腰側的軟肉。
楊禮文起身:“親家你們先坐,我去準備午飯。”
林淑婉也跟著起身,要一起,他又把她按回去:“你在這裡陪親家說說話,我來就行。”
晏蓉客氣道:“哎呦楊教授,真是麻煩您了,簡單做個家常菜就行!”
她看向林淑婉:“這平時,都是楊教授做飯吶?”
林淑婉溫婉地笑道:“他若有課,就我來做飯。他若沒課,就他做飯。我倆互相配合。”
晏蓉一臉羨慕:“真好。我們家,一天三餐都得我來張羅,有時候逢年過節,老二一家過來,白吃白喝,也得是我張羅。這一張羅,幾十年過去了。”
林淑婉詫異:“老二一家?是蕭讓的弟弟?”
分明記得蕭讓是獨生子。
蕭暉笑道:“是我弟弟一家。他們在外頭住,逢年過節才回老宅。”
晏蓉哼道:“每回過來,白吃白喝、一點忙都幫不上就算了,還淨給人添堵!”
蕭暉蹙眉:“好好的你說這些做什麼?”
晏蓉問林淑婉:“這楊教授的兄弟姐妹不會這樣吧?”
林淑婉笑道:“不會,家族有事兒,都到酒店聚餐。禮文這人喜靜,不愛親戚到家裡吵鬧。”
晏蓉笑道:“這當老師的,就是清高哈?”
蕭讓:“都說了楊叔是喜靜,您幹嘛非得扯上什麼清高?”
晏蓉被他氣得一噎,眼睛瞪得老大,說不出話來。
蕭暉輕咳一聲:“不許跟你媽媽沒禮貌!”
蕭讓沒說什麼,繼續攬著寧稚。
林淑婉笑著打破僵局:“讓兒他爸在什麼單位上班?”
蕭暉笑道:“做點小生意。公司在建國門外大街。”
寧稚想起之前蕭讓和自己說過,蕭暉和蕭燁都做生意去了,所以他才繼承爺爺的衣缽,讀了法律。
能把公司開在建國門外大街的,絕不可能是什麼小生意。
不說別的,就看晏蓉身上從來不重複的當季香奈兒,就能看出蕭暉收入頗高。
只不過這一家子都低調,隱居在衚衕裡的四合院,出入也是市面上常見的車型,但仔細觀察,還是能窺見一二。
蕭讓經常跟她說蕭家的事,但從不提蕭家人的生意和收入。
應該是怕她壓力大。
所以她也就當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