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沒請客,就會被預設嫁了二婚頭,或者跟人跑了,所以才連個婚禮都沒得。”
“所以我媽的意思是——為了不讓我被人誤會成嫁二婚頭或者跟人跑了,才要大費周章回老家請客,甚至請那些噁心的人?”
蕭讓趕緊點頭:“是這個意思。”
寧稚笑,視線重新看回書本:“這是楊叔為她找的理由吧?我反正不信。”
“我反正覺得有道理。”
“有道理也不請那些人!”寧稚手中的書翻過一頁,想到了什麼,看著蕭讓,“你也贊成回老家辦婚禮請那些人?”
蕭讓點頭:“沒必要讓老人遺憾吧。”
“你不怕見到趙鑫悅?”
蕭讓一噎,沒說出話來。
寧稚合上手中的書,朝他頭上拍了一拍:“我看你是想跟趙鑫悅見面是吧?”
“沒有,我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
“沒有?那你幹嘛贊成回老家辦婚禮?回去折騰一次有多累、還浪費時間,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也不想讓你媽失望。”
寧稚背過身去:“她失望的事情可多了,不差這一件。”
說完,拉了燈,人沉到被窩裡,準備睡覺。
蕭讓從身後抱緊了她,她淡淡說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做,別碰我。”
蕭讓於是只是吻了她耳朵一下:“睡吧,晚安。”
……
很快到了復工的日子。
去年因為張晗的案子,寧稚分身乏術,沒做成什麼像樣的案子,唯有曾子君送來的兩個訴訟。
除了這兩個案子的提成,程儒言另外給她發了二十萬的獎金,加起來,滿打滿算,也算獎金過百萬,總歸是比起前一年有進步。
加上和蕭讓感情穩定,婚期也定下來了,她整個人紅光滿面。
“寧律,新年好呀!”小駱跟寧稚打招呼,“您看上去臉色真好!這個年過得挺開心吧?”
寧稚把包放到工位上,走到小駱卡座前:“我打聽一下……程律給你發了多少獎金?”
小駱笑眯眯地伸出兩個手指頭。
寧稚笑:“二十萬啊?”
小駱點頭:“您呢?”
“和你一樣。程律一碗水端得真平。”
小駱偷笑:“程律手下七八個律師,加上我,快十個人了要。一個人二十萬,他也得發二百萬出去。”
“他一年能掙上九位數吧?給咱們發個兩百萬的獎金算什麼?對他來說,九牛一毛啦!”
“那蕭律呢?過年他給底下的律師發了多少獎金?”
“他連助理,一共是七個人,發了四百多萬。”
小駱驚呼:“哇,那平均每個人發了六七十萬呀?”
“有的人發得多,有的人發得少,具體他怎麼發的我也不清楚。”
小駱小聲說:“說真的,您真的不考慮回蕭律那邊嗎?他是你老公,你不管平時請假、挑案子什麼的,不是更方便嗎?”
寧稚笑:“以前我在他手下做事,整天被他罵,我才不去!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回金誠,更不會再在他手下當律師。”
“但您在程律手下,也偶爾要被罵啊。被別的男人罵,還不如被自己老公罵呢。”
小駱畢業一年多,人單純,說話也直,之前寧稚在程儒言辦公室辦公,小駱也充當她半個助理,她感謝小駱,經常私下買東西送小駱、請小駱吃飯,久而久之,倆人關係越發親近,說話直言不諱。
寧稚揚起食指搖了搖:“nonono!小駱,這你就不懂了。被領導罵,一下班,就算翻篇了。被老公罵,不僅得上班罵,回到家他不爽了,還得繼續罵。我幹嘛要這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