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合夥人都相信你一個即將嫁入林家的人,沒必要和蕭讓暗通款曲,也算從邏輯上相信了蕭讓並未違規操作。”
寧稚點點頭:“那就好。”
程儒言看著她:“所以你真的打算嫁入林家?”
寧稚搖頭:“不會。我去工作了。”
下午,周婷來了律所,寧稚前去會議室接待。
她一見寧稚,就急道:“律師,我沒有誣告周強,他真的強姦了我!”
寧稚把礦泉水放到她手邊:“不急說,你先坐,喝點水再說。”
周婷入座,著急地喝一口誰,又哀傷地看著寧稚:“律師,你一定要幫我……我一家都被劉強給殺了!他要殺人償命啊!”
寧稚開啟電腦和錄音筆:“據劉強的口供,他說當初你對他實施了騙婚,並誣告他強姦,導致他無辜坐了三年牢,期間養育他長大的祖父母去世,他都沒能回家見他們最後一面,所以才對你和家人痛下殺手。”
周婷哭道:“我沒有騙婚!我和他是相親認識的,他無父無母,爺爺奶奶養大,但我看他做事麻利、掙錢也努力,是想嫁給他,跟他共建家庭的,但後面在交往的過程中,他表現得太過極端,有一次甚至動手打了我,我才跟他分手的。”
“他表現得太過極端,具體表現在什麼地方?”
“我們交往一個多月的時候,他和鄰居因為牆體超出的事情吵了起來,他跟我說,等暑假的時候,會想辦法把鄰居兩個孩子騙去河邊,然後讓他們溺水。還說,看他們斷子絕孫,還能得意什麼。以後等鄰居一家都老了,吵不動了,就把他們的牆推了,霸佔他們的院子。”
“還有嗎?”
“還有一次,他和單位的同事起了矛盾,竟然跟我說,如果不是那樣做會被抓,他要把同事殺了,然後姦殺同事的老婆……他經常跟我說,他雖然是孤兒,但沒有人能欺負他,一旦欺負他,他就讓誰死。”
寧稚在電腦上記錄,問:“除了你,她有沒有當過別人的面說這些?”
“有!他和鄰居吵架的時候,就威脅要殺了鄰居的孩子。和同事有矛盾時,也會威脅要殺了同事。”
“你所說的劉強的鄰居和同事,能聯絡上嗎?”
“鄰居就在他家隔壁,直接上門去找,應該可以找得到。同事我不確定,我不知道這人的名字。”
寧稚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她邊記錄邊問:“導致你最終決定不跟劉強結婚的事件是什麼?”
周婷想了想,說:“就是積累起來的吧。他天天在我面前,說要殺這個殺那樣的,我越來越害怕,我覺得他性格有問題,就回家跟我哥嫂說了,我哥嫂給我出了主意,讓我不要嫁給他了,我就和他分手了。”
“關於彩禮,當時你們是怎麼約定的?”
說到彩禮,周婷有點不好意思,說:“劉強見我執意分手,讓我把彩禮退給他,我就答應了,但回家問我哥嫂拿錢,我嫂子說,我已經被他睡了,彩禮不能再退給他了。後來,劉強上我家鬧,揚言要殺人,我哥嫂才退了一半給他。”
“然後呢?”
“他當然不同意啊,但也沒辦法,當時拿了十五萬就走,卻在隔天,把我從下班的路上攔下來,拉到他家,強姦了我。他說既然我留了他一半彩禮,就要讓他睡個夠,否則就把彩禮全部退給他!我當天從他家出來,就報警了,後來他就因為強姦罪被抓進去了。”
寧稚逐一記下,看一眼腕錶,站起身:“你現在方便嗎?咱們去找劉強的鄰居和同事。”
周婷點點頭:“方便的。”
寧稚讓程儒言的司機送自己和周婷去劉強家。
周婷指著前面一棟一層樓自建房,說:“就是那兒!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