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雯雯!我們走!”
代雯這才停止捶打代偉,和程儒言一起扶著陸琴回會議室。
門一關上,陸琴就哭著對代雯說:“雯雯,我今天就要和你爸籤協議,不管能分多少錢,我都要離!我再也不想看見這個人!他竟然打咱們……嗚嗚嗚……”
她以為離婚,是對丈夫最大的懲罰,丈夫一定會後悔。
代雯哭著點頭:“離吧!我支援你!我以後不認他了!”
程儒言急道:“不想見到他,可以不見,離婚案我全權代理,替陸女士出面,陸女士在離婚訴訟期間,完全可以不到場。”
陸琴崩潰道:“和他在一本戶口本上,讓我覺得噁心!我今天就要離!從此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代雯咬牙道:“我要和他脫離父女關係!”
程儒言默了默,提醒道:“盡調還沒確切的結果,戴思通還沒上市,這個時候離婚,是最不值得的。”
代雯說:“我媽不在乎分多少錢,她只想趕緊和代偉劃清界限。”
陸琴哭著點頭。
程儒言雙手抄兜,在會議室內踱步,也是有些煩躁了。
片刻後,他轉過身,說:“代偉的情人,是威派的財務總監柳詩婷。柳詩婷現在已經懷孕九個月,很快就要生了,代偉為了趕在孩子出生前,和柳詩婷結婚,給孩子上戶口,才趕在這會兒離婚。如果陸女士在這個時候簽字離婚,豈不是讓他們如意?憑什麼好處都讓他們佔了?”
陸琴錯愕:“你說什麼?老代出軌的女人,是柳總監?”
“是的。柳總監目前在休產假,而她懷的孩子,就是代偉的。”
陸琴怔然半晌,崩潰道:“連野種都有了!還說是因為雯雯不婚不育,才要另外找農村女人生!柳詩婷是農村女人嗎?這對狗男女!”
她站起身,往會議室大門衝去。
程儒言擋在門前:“正因為代偉離婚是為了給另一個女人和孩子名分,才更應該拖著他,不要便宜了他們!”
他是懂得煽動情緒的,希望藉此說動陸琴拖死代偉,等到戴思通上市再走離婚流程。
果然在他的煽動下,陸琴和代雯都十分激動。
陸琴推開他,衝到代偉辦公室,質問道:“好啊!你個狗東西!早就跟柳詩婷暗度陳倉了吧?為了給賤三和野種名分,催著我離婚!我要舉報你偷稅漏稅!虛開專票!坐牢去吧你!無期徒刑!讓野種一生出來就沒爹!”
代雯也衝進去,吼道:“你就是出軌沒剎住車,讓小三懷孕了才要跟我媽離婚,還把屎盆子扣我頭上,說是我不婚不育,害代家絕後,你才要跟我媽離婚重新生孩子!明明就是你自己出軌,還要反過來說成是我和我媽的錯!你怎麼這麼噁心啊你!”
代偉漲紅著臉站在那裡。
有被拆穿真面目的羞愧,也有被威脅的憤怒。
可他能怎麼樣?
陸琴和代雯是他的妻女,他可以找人對寧稚不利,卻無法對自己的髮妻、女兒不利。
“罷了!罷了!”代偉擺擺手,背過身去,“你要什麼條件,開吧!今天就離吧!就讓這一切都結束在今天!”
陸琴看向程儒言:“程律師,我要和代偉平分戴思通、威派的股權,還有所有未進行分配的利潤!房、車、基金股票、黃金、現金,全都要平分!”
“陸女士,”程儒言勸道,“不要衝動,也不急在……”
話沒說完,被陸琴打斷:“我想過了,我平分戴思通的股權,戴思通上市後,我分得的這5%的股權一樣會增值,不用等到那時候再離婚。”
程儒言知道勸不動,不再說話。
代偉給蕭讓打電話。
“喂,蕭律師,你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