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的。”
記者:“寧律師您一回國,就立馬打贏了兩個死刑案件,您有什麼秘訣嗎?這個案子,一審律師直接打成死刑,如果不是二審您接手,是不是二審依舊會被死刑?”
寧稚:“一審怎麼打的我不清楚。”
記者:“網上都在討論——為什麼同一個案子,有的律師打輸了,把無罪的人打成了死刑,差點被槍斃,為什麼有的律師就能打贏,讓無辜的人有生的機會?透過這個案子,民眾對律師的信任度似乎發生了改變,過去人民總認為律師一定能幫自己,可透過這個案子,才發現未必是。”
寧稚認真道:“一審死刑,之所以又二審,正是因為省高院在核準死刑時,發現了問題,所以才會發回二審——所有死刑都是需要高院核准的,不是地方法院判了死刑就是死刑。即便說,有些律師沒找到關鍵性證據,但成熟的司法制度,不會讓一個無辜的人枉死。”
她說完,撥開話筒,扶著鄒衛勤的母親走下法院高高的樓梯。
記者還追著她拍照,攝影機也對著她。
記者:“寧律師,我們是《她力量》的記者,可以跟您約個專訪嗎?”
寧稚婉拒道:“抱歉,我中午的航班,馬上就要去承德辦其他的案子,暫時沒時間接受專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