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
而二股東就是覃卓然的二叔覃德,說話這人就是覃德的兒子,覃顯然。
看樣子賀窈這一腳踩得不輕,田野“嗷”地一聲將她推倒,自己則捂著腳跳到一旁。
覃顯然上前,把賀窈扶起,又瞥了眼田野,語氣裡是少見的森然:
“這位先生好像喝多了,帶他出去醒醒酒!”
接著便來了幾個魁梧的工作人員,架著田野離開。
眼瞅著他不知道要被人拖到哪兒去,田蜜急了,拽著覃卓然的手搖了搖。
他回過神來,安撫地揉揉她的腦袋,低頭說了句什麼,她聽後點點頭,轉身回到包房裡面。
“賀窈,你怎麼會在這兒?”
她怎麼會在這兒?
如果不是他覃卓然在電話裡求著她來參加他二叔的壽宴,她才不會來這兒,親眼看看自己未婚夫是怎麼疼愛別的女人的。
不過看他那樣子,估計是早把他二叔這事兒忘乾淨了。
等不到她的回答,覃卓然只能自己猜了一個答案,他耐著性子,湊到她耳畔輕聲說:
“你就算要捉姦也改天,今天她過生日,你讓著她點。”
賀窈聽了他這話,怒極反笑。
原本她可以不來,但覃家這樣的豪門,一舉一動都有可能牽扯著巨大的利益糾葛。
與其讓覃德在這些事情上做覃卓然一家的文章,還不如自己過來,把姿態放低,給他出出氣就得了。
一想到這些為了覃卓然做的考量,再聽他話裡話外對田蜜的維護,賀窈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小丑。
“覃卓然,我做你的未婚妻,要被保安攔在門外曬太陽,可她做你的小三,卻可以受人尊敬暢行無阻”
“現在,你還要我讓著她”
她說著,用氣得通紅的眼睛剜了他一眼,胸前劇烈地起伏著。
“那是不是你死了之後,遺產還得她個小三拿大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