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絲都沒碰呢。”

覃丞拎著胡凡的頭走到床邊,見她穿戴還算整齊,這才鬆開手。

指頭上沾了些血漬,他用胡凡的襯衫擦乾淨,然後揪著他的領口,對他說道:

“上次的教訓,胡總好像是沒吃夠啊?”

“吃夠了吃夠了!大哥!”

覃丞回過頭,看向趙乾:

“看來我的手段還是太仁慈了,趙乾,再給你個讓我欠你人情的機會。”

趙乾樂了,笑嘻嘻地走過來,照著胡凡的腦袋又來了一個爆慄:

“你這小子什麼來路啊,還他媽挺值錢。”

說完便拉扯著他和張唯邦走出了房間,退出去時還沒忘了關上門。

覃丞瞧一眼躺在床上的賀窈,她早已經醒了,紅著臉和他對視。

“咦?一個帥哥。”

覃丞:“”

覃丞對她的這種眼神沒有抵抗力,先敗下陣來,他嘆了口氣,伸出手來遮住她的眼睛:

“不許看。”

賀窈沒有回話,只是哼哼唧唧地說熱,眼睛在他的大手下面調皮地眨呀眨,長長的睫毛掃著他的掌心。

覃丞心下一顫,抽回手來,鬆了鬆喉間的領帶,問她:“還能走嗎?”

她還是沒回他,自己去解褲腰上的扣子,嘴裡還是吵著熱。

她把外衣都扯掉,剩下的裡衣也岌岌可危的樣子,覃丞看不下去了,掀起被子來給她從腳蓋到頭。

這種情況他沒遇見過,但趙乾是混夜場的,他肯定知道怎麼處理。

覃丞想著,又打電話給趙乾。

“當然遇見過了,上次有個女的就給我下了藥,老子差點就中招了”

“行了行了,我對你那些事沒興趣,你就直接告訴我解藥是什麼。”

“這東西哪有解藥啊。”

趙乾那邊響起了拳打腳踢和男人哀嚎的聲音,他稍微走遠一點,接著說:

“一共就兩個辦法,要麼送醫院”

“我從酒店帶著被下了藥的她去醫院,傳到覃卓然耳朵裡,她名聲還要不要了?你直接說第二個。”

賀窈不知何時又從被子裡鑽出來,緋紅的小臉在他的腿上不停地蹭。

覃丞有些把持不住了,他走進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第二個就是滿足她啊,她要什麼你就給她嘛,你又不吃虧。”

趙乾的聲音聽起來笑嘻嘻的,語氣裡充滿了調侃。

暗罵了句他的不靠譜,覃丞將電話結束通話,突然聽到床上人啜泣的聲音。

他把被子掀開,發現賀窈把自己縮成一團,身子一顫一顫的。

“你哭什麼!”

覃丞靠過去,拍拍她的肩問道。

誰知那女人突然一個反撲,將他壓倒在床上,翻身騎上他。

覃丞這才發現,這丫頭面上全是奸計得逞的笑意,哪裡有半滴眼淚。

“賀窈,你清醒一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當然知道,非禮你,明天我自己去警局自首!”

賀窈已經半分理智都沒有了,現在她做的所有動作,都是由藥物和原始的本能驅動的。

看著她急切地解著自己的襯衫釦子,覃丞的慾望也隨著她的動作漸漸升騰。

他已經盡力隱忍住,想翻身壓住她的衝動了。

可是她一點也不饒他,微涼的手指時不時擦過他的胸前,一碰就是一簇火苗,燃燒著他也所剩不多的理智。

賀窈沒怎麼見過男人的腰帶,費了好大的勁也解不開,急的額頭都冒出細細密密的汗。

實在沒辦法,她只好坐起身來,指著覃丞的鼻子道: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