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不能和那種東西混合吃,要命!’之類的。然後第二天我起來一看,很多都是在半夜一兩點或者凌晨五六點發的。這說明他們的睡眠質量不太好。父母老了,這是我們80後必須面對的現實,我們也是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時候了。”
紫萱不依不饒:“你的意思就是負擔重?這負擔重包括了父母老了?”
這丫頭的話怎麼變成像一把刀了?也不在彩排稿子裡,還好,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畢竟出來工作這麼多年,這麼明顯的套子分明只是讓觀眾直白的感受而已。我微笑著說:“每個人都有負擔,包括健康、工作、不過你說的父母是負擔,這個說法我不贊同。負重前行不一定是壞事,個個都這樣,你也沒有例外。我只是覺得,在我想去天馬行空般去做一個專案的時候,我的思想負擔中,關於父母、關於健康這方面的負擔真的沒這麼重。”
紫萱綿裡藏針的問了一句:“沒這麼重負擔其實也是一種不輕鬆的負擔,你不覺得嗎?”
我扭了扭頭,抿了一下嘴:“是的。就是讓我覺得不能失敗,否則對不起這種輕鬆。”
紫萱如釋重負的表情讓我感覺到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也看得出她對我的配合很滿意。確實,這就是80後面對的現實,關於父母的。
紫萱轉了個話題:“我們聊了現實中關於父母的,工作上的呢?”
我得按照劇本回答:“你說我正在做的嗎?”
紫萱側著頭微笑著說:“是的。”嗯,她這個動作真的很美,頭部輕輕的側著15度的女人姿態最美麗。
我說:“有點長。我就長話短說了。我沒上過大學,出來後出於對祖國大好河山的熱愛,也確實有點地理知識,還有一點小口才,便去了雲南當導遊,那一年在雲南混得很有意思。然後回來後在珠三角一帶混日子,從導遊混到廣告公司策劃,最後到現在的全案策劃,不過工作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那種,一直到結婚生孩子…”我還沒說下去,正在現場的一個觀眾站了起來,大聲的指責我和紫萱,不過他沒有話筒,我和紫萱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看見他的手指著我們。這個意外算是意外嗎?我朝紫萱看去,她反而很篤定,臉上的微笑雖然一看就是主持人標準版的模板,她說:“我們不知道這位朋友在說些什麼,請工作人員給他話筒。”
工作人員馬上遞過去了一個話筒,這個觀眾拿著話筒怒氣衝衝的說:“我不明白這個節目組為什麼請這樣的所謂嘉賓參加節目,你看看他說的什麼呀!在雲南混、在珠三角混、在廣告公司混,混混混,混什麼混?!三觀不正!”
我看著這位有點上了年紀樣子、樣子很像連續十幾年上春望的微笑哥的觀眾,確定他不會因此過來打我,便皺了皺眉頭,雙手一攤,以便掩飾自己莫名的惶恐不安,那種陌生環境裡突如其來的手足無措又來了。紫萱臉上依然帶著微笑:“首先,這個節目叫‘80後的現實與理想’,什麼是現實,這就是現實。現實可以是一種偉光正的狀態,現實也可以是一種不修邊幅的狀態。不是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際遇,只要不是反社會反人類的,還是三觀擺正的人。好,廣告時間,我們回來再聊!”
現場的氛圍突然就鬆了下來,然後那個觀眾就朝我走了過來,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他走過來,走著走著臉色就從剛才指責的嚴峻慢慢變成如花般,張開雙手不由分說的將我摟進了懷裡,雙手拍著我的後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節目組安排的,就是為了打破平衡,穿插一下。”
我說:“你還真的把我嚇著了。”
他指著遠處的紫萱:“喏,她安排的。”
我搖了搖頭:“這主持人還真的小手段多。”心裡在想,這個節目看上去平凡無奇,加上她的這些小手段,還真是立體感十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