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有事商議?這個女人,不是不理自己了嗎,怎麼,老二長年不在家,想著自己呢?夜深人靜,熟門熟路的摸進香容院,喬越潤突然感覺很刺激。
“大爺,放快開奴婢.”
為了說事,院子裡的人都被下了藥,可是,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個辦正事的人,一來就熊抱著壓上了床。
“我的小美人,想你大爺了吧,大爺我也想你得緊了。
來來來,讓大爺先餵飽你.”
喬越潤上下其手,女人半推半就,很快就步入正題。
“要死了,奴婢找大爺是有正事的.”
一番雲雨癱在懷,又羞又惱。
“大爺我不是一直辦正事嗎?”
喬越潤使勁兒的揉著女人的柔軟:“怎麼樣,大爺我是不是比老二更厲害?以後想大爺了我又來.”
女人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而偷老二的妾味道更好啊。
老二,想起那個雖然是親兄弟卻從小到大害自己被老爹看不起的男人他就在心裡笑得不行。
是,自己是門門精樣樣瘟,說起來天花亂墜,幹起來一事無成。
老爺子他偏心,將自己這個嫡長子從不放在眼裡。
好在,自己雖然運氣不好,但是腦子精明,而且只要是女人都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
特別是蓮兒這個賤女人浪得不行,剛被老二收房就粘上了自己。
“大爺,老太太讓香榭院那個老女人操持小云的親事,大爺,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啊大爺.”
三十歲多歲的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飢渴,二爺長年不在家,乾柴遇烈火,蓮兒渾身又顫慄起來。
趁著腦子還清醒連忙說正事兒。
“我說小美人兒,你腦子被爺給灌漿糊了?”
喬越潤一邊說一邊往女人身上啃去:“老子是大伯,插手房庶女的親事,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可是,大爺,小云到底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蓮兒被這麼一罵確實清醒了不少,都怪自己急病亂投醫,引狼入室,這個男人根本就不能插手:“奴婢真怕她給雲兒挖坑.”
“挖坑你也受著!”
邊說邊示範動作:“男婚女嫁不就是這麼一回事,你瞎操個什麼心!”
“大爺!”
蓮兒欲拒還迎,卻也心生不滿:“大爺,雲兒到底是你的女兒啊,你怎麼就不心疼她?”
“爺哪兒不心疼了,雖然說是庶女的身份,大爺我不也給她謀了嫡女的缺嗎?吃的穿的丫頭婆子哪樣老二不是給配備最好的,這還不就是因為有我給她提前謀劃好的?”
喬越潤可不愛聽這話,別說女兒,就是兒子他也不稀罕,在這個大院,記在名下的都不少,還不要說有些暗裡的,可以這樣說他喬越潤除了女人以外最不缺的就是兒女。
“大爺,您快回去了吧!”
不說還好,一說蓮兒就害怕。
這時候她都還不明白,當年怎麼那麼痴呆,這個男人說啥就啥,給二爺下藥,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呀。
“別急,大爺就要回去了!”
這女人真是掃興,關鍵時刻翻臉不認人:“爺回去了以後求著爺都不來了!”
“奴婢再不敢求你來!”
來一次就踩一次雷,雖然當年的謀劃並沒有成功,但是現在自己的生活還很舒適,只要女兒嫁得好,下半輩子生活也是無憂的。
再與喬越潤鬼混,早些年做下的事兒小心翻船。
“你這個女人,過河就要拆橋!”
真是索然無味,誰他孃的做了壞事整日掛在嘴上呀。
喬越潤一旦嫌棄了誰就會從心裡去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