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讓丫頭耀兒前去伺候,結果他居然想要非禮耀兒,那丫頭寧死也不進巖洞了.”
出息,還真是出息了,青天白日的居然敢這樣!“沒辦法,我就找一個小廝去,老太爺說小廝粗心手腳重伺候他不習慣,還是讓找丫頭.”
喬書氣得不行,據耀兒說她被喬小浩抱著時老太爺明明還是清醒的,卻裝聾作啞一聲不吭:“實在沒轍了,我就讓婆子去,老太爺還是嫌棄.”
“除了丫頭外他就是看不慣別的人去對吧?”
這也就不難解釋喬越澤為什麼向自己討好丫頭做媳婦了,看來他兩個寶貝兒子已到了發情期沒法控制了。
“是的!”
喬書堵著那口氣好不容易理順了:“公主,您臨走之前交待要好好伺侯他,我是半點都不敢懈怠,只要是合理的要求立即就辦,結果,他還是說我奴大欺主是個刁奴.”
“甭理他!”
這老頭兒臨到要死了還這麼討人厭,喬小喬不由得從心裡生出幾分厭惡安慰著喬書:“辛苦你了.”
有時候辛苦不僅僅是出體力,像要面對你不喜歡的人也是一種痛苦。
“他這病有多長時間了,請的是哪個大夫來看?”
喬小喬想起他咳嗽成那幅模樣真的是不想再進第二次巖洞了:“對了,你曾經讓他搬出來住,他怎麼說來著?”
“說他老了,要搬就要和他兩個兒子一起搬,要不就不搬.”
喬書說起這事也是傷透了心,你不搬就算了,卻是時時處處都在壞喬小喬的名聲。
好在大家都知道他是怎麼一回事也沒人理他:“回公主,發病之初請的是縣城的有名的白大夫,白大夫說他身子骨無大礙只是焦心太重,讓好好休養。
偏偏他不信,還說白大夫是庸醫,這之後就再不肯上門.”
“後來呢?”
只有大夫病人病重不信了,沒聽過大夫說沒事病人不信的,這樣看來,喬越澤是一心想讓自己患病了了?“後來,後來……”喬書都不好意思說後來的事,來一個大夫走一個,個個都被他得罪光了,一連得罪了十個後,再沒有大夫肯上門,最後請了一個遊醫。
“那個遊醫的鋪子在哪兒呢?姓什名誰?”
一直坐在旁邊聽喬書稟報的雲山這時候插話問道。
“不知道,每次都是喬小軒去請的,然後由喬小浩送下山,我們都沒機會和他說上一句話.”
喬書覺得自己很失職:“診金也是由喬小軒他們給.”
“最後再找你要,對吧?”
雲山嘴角泛起一絲嘲諷:“要得還不少吧?”
“每次十兩銀子,每半個月來一次,來的時候就要帶一大包藥來,而且,每次熬藥都是喬小軒兄弟倆守著熬,這邊的丫頭婆子誰都不能靠近,說是怕有人心思不好.”
喬書說到這兒真的是無語了,難道還有誰害他不成,真正是自個兒將自己當塊料了。
“吃了這些藥,病情卻並沒有好轉對嗎?”
雲山已經快繃不住笑出聲了,真正是好伎倆,一次十兩銀子,就算和那遊醫五五分成,這幾個月也分了不少了吧。
“不見好轉,一日比一日難,這幾天連端過去的飯菜都沒怎麼動了.”
喬書長長的舒了口氣:“我怕等不到你們回來,就用參湯吊著他的命,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喬書的語氣和臉上的表情其實是有兩種,一種是禍害千年在,怎麼還不死;一種是幸好沒有早早的死了,喬小喬和雲山回來還能說上一句話交待兩下。
“公主,這段時間的開銷有點大了.”
再不回來喬書都快扛不住了,這些年大佛山的山上人家雖然也在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