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依?”

“對,你有她的聯絡方式嗎?”

“我發給您。”

姜寧妤掛了電話,就把邵雲依的電話和微信都推給了老師。

“說起來……”

這時,洗完碗、做完家務的男人突然開口,“邵雲依今天是不是沒參加樂團演出?”

姜寧妤挑眉看他,還未回答,卻又聽他說,“今天你走後,我去觀眾席的時候看到她了。她從馬廄的方向過來,表情不太對。”

她一愣,“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剛才打你電話的人,是你老師?”臨栩月從她接電話的隻字片語中就猜出了端倪,“聽得出她在說……”他略微皺了下眉,名字都不想提,“那個男的。”

“嗯,老師說伯頓的馬被人下了藥,他體內也有麻醉劑什麼的。”

“你什麼表情?”臨栩月忽然看著她問。

“什麼?”

“花邊新聞都在說你們關係曖昧,你最好控制下表情。”他笑著提醒,“別顯得太高興了。”

“……”

姜寧妤摸了摸臉,義正詞嚴,“強顏歡笑,不行嗎?”

話音剛落,敲門聲就響起來了。

來得這麼快?

想到老師剛才說的話,她神色一動,去開了門。

果不其然,來了幾名聯邦警探,出示證件後問,“寧妤姜?”

“是我。”

“可以簡單問你幾個問題嗎?”

姜寧妤斂了神色,很禮貌地點頭,“請說。”

“你是否出席了今晚的慈善晚宴?”

“是,我是樂團的提琴首席。我們樂團受邀為今晚的比賽開場。”

“你一直跟著樂團活動嗎?”

她想了想,“開場結束後,我才去了觀眾席……是有什麼問題嗎?”

“你知道伯頓威爾摔下馬的事嗎?”

“剛聽說。”

“我們有理由相信,他的受傷不是意外,所以女士,你在晚宴上有留意到誰言行異常嗎?”

“要真說起來……”姜寧妤偏過頭,望了一眼穩穩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我們剛才還在聊,伯頓的女朋友好像有點奇怪。”

“你不是伯頓威爾的女朋友嗎?”警探問道。

“他女伴很多。”姜寧妤不置可否,“邵雲依是跟他最久的那一個,你們可以去查查她。”

“好,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想起別的,請給我打電話。”

警探的態度比她想象的好,姜寧妤接過名片,關上門,就隨手拋到了桌上。

“陣仗還挺大,FBI都驚動了。”她自言自語的喃喃裡帶了一絲嘲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死了呢。”

“來。”臨栩月突然朝她張開雙手。

她走過去,沒動,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幹嘛?”

“腰疼嗎?”他卻握住她雙手,拉她坐下,“看你動不動就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