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妤猝不及防地往後挪了兩下,“你幹嘛?”

臨栩月隨手把衣服扔到了地上,“寵物不穿衣服。”

“……”

姜寧妤突然覺得很沒意思,翻身就背對他躺下了,“我開玩笑的。”即便想逼他離開,內心深處仍為她的過分言論而感到內疚。

下一秒,炙熱得令人窒息的溫度從後方抱住她。

她一僵。

他只是抱著她,沒有逾矩的舉動,低低的嗓音傳入耳畔,“放心睡吧,下雨也有我陪著你。”

……

姜寧妤睡得並不安生。如同身陷火爐一樣,她做了一個被焚燒的夢,刺耳的尖叫和看不清面孔的路人,恐懼支配著她的感觀,然後她就醒了。

她望著天花板,覺得無語透了。

異性之間的原始反應,只能讓她確定,臨栩月是個正常人。但她絕不相信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會忍住不碰她。

多大了還搞純愛,他也絕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無非是不愛她,又一根筋搭錯腦子抽風覺得對她有愧,想做些什麼補償。

想到這裡,她扒開他的手,冷著臉起床了。

早上九點半,淋浴間就響起了水聲。花灑噴出水柱,卻沒有彌出霧氣。

臨栩月面無表情地任冷水從頭澆到腳,腦子裡全是抱過的那具香豔身體。她的肩膀,她的柔軟,還有……

他忍不住暗罵了一句,淋了很久,強大的自制力才堪堪壓住了慾望。

略顯煩躁地換上衣服,但出去後,他的表情恢復如常,聞到了炒飯的香味。

姜寧妤剛好端著兩碗蛋炒飯,淡著臉對他說,“手藝不好,湊合吃吧。”

臨栩月怔了一下,某些幻想的情景在眼前閃過,他忽然笑了一下,過去幫她端碗,“明天我請個阿姨過來,你多睡會。”

姜寧妤坐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又有錢了?”

臨栩月說,“理財裡有點零錢,但不多。”他誠懇地強調了一句,“不夠交房租的。”

她埋頭挑飯,“我以為你會說,把做飯的事情交給你。”

“週末在家,我可以做晚飯。”他卻有正當理由,“早上想多抱你一會。”

“咳咳……”

姜寧妤被飯嗆到了,咳紅了臉,慌忙想找水。他立刻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遞到她嘴邊。

然後就把食不言貫徹到了底。

下午排練前,姜寧妤還真去了一趟銀行。把臨栩月那張卡刷了一下。

十分鐘後,她表情沉默地從銀行出來,仰起頭,朝天空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