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今天他父母難得打來電話,卻不是記著他生日,而是要求他一畢業就回國。”

姜寧妤一愣,“兩年後的事,他父母這麼著急?”

“他家庭情況特殊,父母當官的,當初來美國就報備了很久。他們其實不同意陸離出來的。”

她愕然,“多大的官啊這麼麻煩。”

“很大。”臨栩月沒細解釋,只是說,“所以他要打工兼職,自己賺生活費。”

姜寧妤自閉了。虧她之前以為他家庭不好,都不敢表現得太過張揚,結果小丑竟是自己。

但也就自閉了那麼幾秒,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後來陸離再次淡出了她的生活。只有她和臨栩月發生爭執,徹底決裂的那兩回,才以一個“男方兄弟”的身份找上門質問,把自己放在了恰如其分的位置上。

很多細小的情緒密密纏繞,無法抽絲剝繭,一團一團的,全是止於理智的心動,止於唇齒,掩於歲月。

姜寧妤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冗長的夢。夢裡有年少時無法擁有的秘密,探一眼,是驚豔了歲月的人。

可無論夢裡多麼的鮮活生動,醒來的心情卻是一片平緩的汪洋。

天一亮,果然所有的情緒都會消失。

姜寧妤在床上躺了兩分鐘,就決定起床,去公司吃一頓難得的早飯。

沒想到一下樓,就聞到了香噴噴的蛋餅味道。

“起來了?”臨栩月恰好端著兩個餐盤從廚房出來,“吃了早飯再走吧。”

“哇,草莓舒芙蕾!”姜寧妤屁顛屁顛地跟過去,坐到了沙發上,“我還沒吃過你做的早餐呢。”

臨栩月把一份餐具給她,“嚐嚐味道怎麼樣。”

姜寧妤就叉了一塊,放進嘴裡。口感細膩綿軟,咬一口滿滿都是幸福。

她眼睛都亮了,“好吃!”

“以後想吃嗎?”

“想!”

臨栩月抽了張餐巾紙給她,雲淡風輕地說,“那我們就結婚,以後你想吃什麼,我都學著做。”

“好……你說什麼?”姜寧妤的表情凝固了,拿著刀叉的手僵在半空,錯愕地望向他。

男人心平氣和的,眉眼清貴如常,雙手十指交錯著放在腿上,一副稀鬆平常的從容。

但說出來的話,就猶如驚雷,差點炸掉了姜寧妤的下巴——

“歌很好聽,但我聽著膈應,讚我就不點了。”

“並且我想了一宿,我們現在這樣同居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結婚是個不錯的選擇……你覺得呢?”